颜玦眼皮儿也没抬一下,淡笑道:“是啊!玦父也想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原本对自己无意的她,居然热和了起来,就是为了激怒柏子车的吧!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颜玦满脸的冰霜,就那么静静坐在阳光里,却叫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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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的心,你懂吗?...
三天,赫连喜愣是憋了三天,终于憋齐了整整一套的塔罗牌。
至于像不像的?
这个问题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赫连喜自己就觉得鼎好,鼎像的。尤其是那太阳牌、星星牌和月亮牌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其他的就凑合着用吧!总比没有的好。
至于她的画功会不会亵渎牌灵?她想牌灵明察秋毫之后,一定会理解她的困境,并且原谅她,好歹这些也是她精心制作的好不好!
“公主,你这皇冠底下写了个‘男’字的是皇后,皇冠底下写了个‘女’字的是皇帝,那特像大饼一样的是太阳、五个角的是星星、还有月芽儿,这些老奴都懂,其他的老奴真的看不明白了。”
“公主息怒,是老奴愚昧。公主画的好着呢!是老奴的眼力不好。”
时值正午,宰相府紧挨的偏房小花园里,容缃喻窝在颜玦的怀中,重重打了个哈欠,抬起小手抹去了眼眶里的眼水,指着葡萄架下的赫连喜和花平,扬起脑袋问道:“玦父,你说娘亲画的是什么?你看把花姥姥难为成什么样子了,都快哭了。”
不要怀疑,那句花姥姥,容缃喻就是在叫花平。
为何会这么叫?
当然是赫连喜教的了,她寻思着自己得叫花平一声花娘,那她儿子肯定就得叫姥姥了。
于是乎,花姥姥华丽丽的诞生了。
每天,听着容缃喻用细嫩如丝,娇媚如小倩的嗓音,凄凄艾艾呼上一句,“姥姥。”
在看看,满脸横肉,看似凶蛮,实则和蔼的花平。赫连喜不知笑翻了几次,反正无辜的花平已经不止悲催这一次了。
颜玦宠溺的刮了刮容缃喻的小鼻子,“想知道?自己去看看呗!”
容缃喻犹豫不定,扭着身子道:“玦父和我一起?”
颜玦轻轻一笑,“当然要一起。”他也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
一脸煞气的赫连喜,看着颜玦牵着容缃喻缓步走来,赶紧放下踩在石凳上的那只脚,咧开了嘴,笑的跟花一样。
“花娘,起来,一边呆着去。”
花平应声,识相地让出了位子,站在了赫连喜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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