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彷徨无助的颜玦去老母庙求签,幸运的求得一支上签,签文曰:“千年古镜重复圆,女再求夫男再婚;自此门庭重改换,更添福禄在儿孙。”
当时的他根本不相信,那如今呢?
只是如今在他的眼中,她太奇怪了,行为奇怪,连说出的话也奇怪的紧,他该提防吗?
颜玦麻木的心突然悸动了起来,可是他仍然在害怕。
颜玦装作不经意间扫过赫连喜的脸,“喜儿刚刚讲的故事是从何处听来的?甚是新奇,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是啊!娘亲,故事好好听哦!”容缃喻忍不住插嘴道。虽然他完全没有听懂,但还是很狗腿的拍起了赫连喜的马屁。
赫连喜的心咯噔了一下,暗骂起自己来。靠之,只顾着钓男人,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干笑着挠了挠头,“我说是我自己编的你们信吗?”
“好啦,好啦!我说实话,是我做梦梦到的。”
“哎呀,不信拉倒,真的是做梦梦到的。”
根本就没有人表示一顶点的怀疑,赫连喜还是自顾自的解释个不停。
啰嗦不只是啰嗦,也是心虚的一种表现。
颜玦不禁觑了觑眉,扫向了符咒一样的纸片,指着所谓战车前的两头似猫似狗的不明动物,疑惑问道:“这是狮子?”
其实颜玦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狮子,倒是赫连喜心虚的红了脸,伸手捂住所有的纸片,“不许看,不许笑,我知道我画的不好。反正你们都不许笑我,否则,哼哼,我会让你们好看。”
看着她赌气似的嘟起樱桃小嘴,还有因为羞涩略红的脸颊,颜玦不由得欢笑出声。
赫连喜没脾气了,笑的若是容缃喻,可以挠他的胳肢窝以示惩罚;若是花平,可以板起脸来吓唬她。
可是笑的居然是颜玦,她要怎么办才好?
打,是下不去手的;骂,是张不开嘴的。
赫连喜别扭了半天,俏脸再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着了一身月白长袍,袍角还绣着银色茉莉的柏子车,显得格外的清新亮丽,他制止了即将通传的侍卫,莽撞地跨进了院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扎眼的画面。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温馨地围坐在阴凉下的石桌边,和乐融融。看他们笑的如此开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也许应该说是妒上心头才更准确一些。
也许是父子连心,最先发现柏子车的是容缃喻,只听他甜甜的唤了一声,“子车叔叔。”
其他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院门。
而后,颜玦和花平慌忙见礼。
坐的四平八稳的赫连喜则惊讶问道:“咦!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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