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有的一切想法中,让兰斯最最难以接受的一个,就是这么久以来祁默所表现出的对自己的一切温柔,都是极有可能是假的,是为了完成某个秘密任务的逢场作戏。
“兰医生”k提醒道。兰斯终于抽回了他已如脱缰野马一般跑远的思绪。
兰斯赶忙问道:“你告诉我,你是特工,那祁默他是不是也是特工!他是不是危害美国国家安全的敌人?”
“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根据纪律,他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k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一点是,祁默这个人的确不只是个精神病人那么简单,他是具有反社会人格和自毁倾向的、极度的危险分子。”
“那你们为什么监视我!去监视他啊!关我什么事!”兰斯心里十分难过,他几乎已经确定,自己是被祁默给利用了,祁默对他没有感情。此刻他只想和祁默划清界限。
“我们监视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恕我直言,我们必须监视每一个和祁默有过密切接触的人。至于原因,我依然不能告诉你。”
“呵呵,不能告诉我。”兰斯在面上冷笑,却在心头淌泪,“你不能告诉我,他也不能告诉我,好啊,那你们就都别告诉我啊,从现在开始,关于他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只求你们别来打扰我的清净!”兰斯现在分分钟不想再呆在这个,充满了与祁默甜蜜记忆的树林里了,他只想回到医院,回去做他的医生。
呵呵,自己真是可笑啊,为了“治疗”祁默,居然不惜堵上自己的医生职业资格,那可是他花了十二年生涯苦读才奋斗到的啊,他居然傻到为了一个利用他的人,而觉得放弃了也无所谓。
“兰斯医生,我可以尽量不打扰你的工作生活,但是要想和祁默完全撇清关系,恐怕不行。我以美利坚合众国的名义请求你,作为一个美国公民,请把你在与病人祁默的接触中的每一个可疑细节----包括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给过你的一些暗示等等,一切你觉得可疑的话,都原封不动地告知给我。我代表国家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沉浸在巨大悲愤中的兰斯,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觉得简直可笑:“公民公民还有知情权呢!你们想监视我就监视我,想让我做你们的耳目就做你们的耳目,你们当我是什么啊!我的公民隐私权,谁来保护!”
特工k憋了憋嘴,没再说话了。
兰斯站起来,打算走了。对现在就走,马上就走,连夜就走,什么吊坠铭文的,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了,他现在完全不想看到祁默这个人。
“等等兰斯医生,”k在兰斯临关上门前说道:“你不愿意做我们的耳目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下次我以其他身份出现在你的生活里,请不要声张,就当做不认识我,这一点你可以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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