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你不说话,就是不舒服。你不舒服,我就不进去了。我不能让你难受……”
方浅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着,他已经抓准了江喻亭的软肋。
“进来……舒服……”
江喻亭的手臂还是捂住了双眼,但还是松了口。
方浅顿时精神百倍:“亭亭,你的里面流了好多水出来,全是我刚刚射进去的吗”
“方浅!!!你闭嘴……啊!!”
方浅猛地一挺身,早已蹭得湿漉漉硬邦邦的性器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到了最深处。
江喻亭的内壁很敏感,被进入后太过强烈的快感总是会让他无所适从,以往他都咬着牙默默忍受。可方浅的那玩意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只是动一下就会狠狠地擦过肠肉,而现在方浅像是发了疯一样粗暴快速地蹂躏着那不堪一击的地方,江喻亭爽得脑袋放空,眼角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捂在眼睛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擦,就已经滑了下来。
“亭亭”
方浅本来已经濒临爆发,一看到那滑下的泪水,立刻吓得不敢动了,伸手轻轻地拉开江喻亭的手臂,对上了那双失神的丹凤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眼神一按,像是一条要撕裂猎物的狼狗,更加凶猛地动起了腰。
“啊,啊----”
江喻亭的情欲积攒到了顶点,他的手刚摸上自己挺立的性器,就射了出来。憋了一晚的浓精一股股地喷着,射得很远,有几股溅在了江喻亭的下巴上,弄脏了那张刚毅的脸。方浅看得大脑放空,下腹一热,神差鬼使地把性器拔了出来,挺起身,射了江喻亭一脸。
高潮后失神的江喻亭毫无防备地被方浅的jīng_yè浇了一脸。方浅虽然已经是第三次shè_jīng,但少年人精力充沛,量还很足,直把江喻亭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粘稠的液体沾了满脸,狼狈不堪。
方浅餍足地叹了口气,看到江喻亭闭着眼伸手往床边摸索着,才手忙脚乱地下床拿来纸巾,小心翼翼地给江喻亭擦干净,才把江喻亭搂在怀里。
江喻亭刚睁开眼,就用锐利地视线扫了方浅一眼。方浅登时蔫了,松开手,垂头丧气地,像是只犯错的小狗。
江喻亭又心软了,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浴室。
他刚站直,身后的液体就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把他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他听见身后的方浅蓦地加重的呼吸,顿感不妙,刚想加快脚步,就被扑倒在地,臀部还被一个硬物威胁着。
江喻亭嘴角一抽,刚想用力挣开,就听见方浅可怜巴巴的声音。
“亭亭,我又难受了……”
在江喻亭犹豫的一瞬间,方浅就已经找准了地方,从他的身后深深进入。
“你……混……啊----”
次日下午。
江喻亭在腰背部的一阵酸痛中醒来,捂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坐起身,感慨不练自由搏击之后都没有这么难受过了,才忍着下身黏腻胀痛的不适感,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的青紫牙印。
江喻亭的额头更痛了,起身想下床,却被方浅搂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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