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痛心疾首,当即下令封锁了弗焯的王府。现在的他们,成了惊弓之鸟。
“什么!那坛惊魂酒,有毒?”弗焯不可置信地瞪着秦松子:“你……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秦松子笑道:“那惊魂酒没毒,只是在送进皇宫之前,被我加了几味药。南王不是号称百毒之王吗?我着实想领教领教。”
秦松子这么一说,竟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弗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事已如此,他就算杀了秦松子,也洗脱不了弑父的罪名!
“毒是我下的,就让南王来找我好了。我正好要见见他。”百里晴迁慢悠悠地说。
她既然敢酿毒酒,就敢承认。就算南王站在眼前,她百里晴迁也不惧!
弗焯问:“究竟为何啊?”
百里晴迁眼中红芒闪烁,仿佛忆起了当初那场悲惨的杀戮。“如果你的至亲惨死眼前,你会如何?”
至亲弗焯不明白,他的确是不明白。
当初百里墨惨死龙隐宫门前,那场杀戮按理说应该会惊动宫廷所有人。
但当时,弗焯还在原南疆领域未归。等他回来时,所有恩怨都尘埃落定了。
王宫之内,无一人知晓当时发生的事。因为知晓的人,已经死了。
“你……”弗焯的心忽然疼痛了一下。
百里晴迁不屑地笑了:“我与南王不共戴天。我父母因其而死,我双眼失明。一切的一切,都要算在弗元清的身上!惊魂,只是刚刚开始。”
秦松子的眼睛都红了,百里晴迁虽未讲述事情的经过,但他却能体会她的感受。那种骨肉分离的痛楚,发生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是至极之悲!
晴迁居然挺了过来,他心疼了。
百里晴迁冷漠其词,她虽然恨南王,却从未想过害弗焯。
对于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弗焯真的没办法。就连大姐,也是助纣为虐!
弗瑾月来了,当弗瑾月站在弗焯面前时,秦松子和百里晴迁都不在。
弗瑾月身后有很多精兵,她今天来,就是奉了南王之命,搜查王府。
弗焯是南王的亲生骨肉,而秦松子是弗焯引荐进宫。秦松子的惊魂酒有毒,就算弗焯毫不知情,也要担个失察之罪。
此时,却是包庇窝藏之罪了。
弗瑾月分外遗憾:“焯儿,不是大姐不保你,只是这次死的,是父王最心爱的男妃凰儿。父王怒上心头,也是一时冲动才封了你的王府。乖乖把秦松子交出来吧,我会在父王面前替你说几句的。”
弗焯坦然道:“秦松子昨夜便离开京城,不知去向。大姐,父王既已震怒,那你便锁了我吧。”
弗瑾月盯着弗焯,一眨不眨地盯着。忽然问:“她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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