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醒来时天已擦黑,一觉安稳,又出了些汗,身体好了不少。他瞭了房间一眼,没见明知言,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他踩上鞋,跑出宿舍,看到明知言的车还停在学校门外,这才安心下来。
“师兄?”严谨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眼睛四下搜寻,终于定睛到升旗台上。他跑去跟前,“坐这儿干嘛呢?”
明知言看看他,伸手又摸摸他的额头,热像是褪了些。
严谨手一撑,跳坐到明知言身旁,明知言给他紧了紧领口,说:“刚看了日落,现在打算看看把你迷得发烧残废的星星。”
严谨的兴奋劲儿又上来了,眨巴着大眼睛和师兄说:“特美!我看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带师兄来看看。”
明知言冲他笑笑,“那就下次你带师兄看吧。”他跳下升旗台,等着严谨。
“不看了?”
明知言说:“再看你又要烧一天,我可背不动了。”
回到屋里,严谨又让明知言给塞回被窝。躺了一天,病好的差不多了,j-i,ng神头也养的不错了,再跟残废一样躺着,严谨可待不住。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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