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江,我跟你讲,男人嘛,这点小伤小痛都不算什么,我之前……”
沈江也不理他,跟在严谨身后上楼,想着他刚搬来就跑去打球,屋子应该还没收拾,现在这模样也不方便动。
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小兔崽子怎么就这么招人疼,自己怎么就跟小白菜似的。
贺鸣气哼哼地撇头,原地站了一会儿,没人搭理自个儿,悻悻地也上楼去了。
沈江帮严谨整理好屋子,又嘱咐他这段时间回自己公寓来,伤筋断骨得多喝骨头汤。明知言到了杯水,端给他喝,贺鸣见此光景,不想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按住严谨的肩膀,感情饱满地说,“坚强!”
这一按,又按住了右肩,严谨拧着眉点头,心想自己哪里得罪了这货,怎么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贺鸣以为这下自己又重新融入了集体,不想抬头一看,沈江和明知言正冷眼相待。唉,文化人就是难相处。
送走了贺鸣和沈江,严谨不能沾水只好单单洗了头,明知言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一看,严谨头发还淌着水,脑袋悬在床边,仰空发呆。
“怎么了?”他拿着吹风机走进来。
严谨倒看着师兄袒露上身,渐渐向自己靠近,真好,不像自己,“衣服脱不下来……”
明知言将他扶起坐好,先给他吹头发。
严谨低着头,暖风轰轰地响,师兄拨撩头发的动作轻柔,蹭到脖子时,还痒痒的,他忍不住眯了眯眼。他目光聚集在明知言的腹部,线条隐隐可见,腹肌分明,自己是个男人看着也羡慕。
“师兄你身材真好。”
明知言后悔没穿了衣服再出来,严谨的呼吸打在胸腔上,舒长缓慢,热度穿过肌肤,在体内燃起了一把火,火势向下蔓延,快要勾起了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他掰着严谨的下巴,“抬头。”后面草草吹完,明知言手指c-h-a进他的刘海,翻起来吹前面。
严谨撇撇嘴,看看又不会少块r_ou_,这么抠门。
明知言吹完头发,又抓着胳膊,小心帮他脱了短袖,嫌他脱穿不方便,睡衣也不让穿,就这么裸着睡。临走前,眼神还不受控地去扫视那还似少年的躯体,他关上门,深吸一口气,yù_wàng真是无法控制的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不工作了,就撒糖,甜甜甜一章
第12章 第 12 章
早上,明知言是被严谨的鬼哭狼嚎吓醒的。他慌忙冲进严谨的房间,看他捂着手臂龇牙咧嘴的打滚,俯下身,轻轻抬起他的手臂,石膏外围肤色还是正常的,也没有发肿的迹象,难道是感染了?可是昨天也并未碰水。
他担心的问起病症,严谨眉毛都要皱成一堆了,痛苦地说,“我给忘了,一翻身压着胳膊了。”
明知言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喂了狗,弯起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坐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打开衣柜,发亮的白短袖、发白的蓝短袖,鬼打墙的颜色,全是套头t恤,这曲胳膊穿来脱去的多折腾。
明知言去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粉白色休闲衬衫,将人扶正了坐好,先一点点的将右胳膊套进去,“来,左手。”严谨又乖乖的伸左手。
明知言低头一颗颗地扣扣子,咫尺相近,师兄细心温柔的动作落入眼中,严谨垂着眼眸,目光跟随师兄体贴的动作移动。明知言扣好了扣子,又怕他会觉得热,将袖口一节一节的挽起。完成后,看看严谨,自己的衣服对他来说有点宽松,总觉得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他还在傻盯着自己发呆,明知言揉揉他一头乱毛,“想什么呢?思春呢?”
本以为他又会说什么师兄也会开玩笑之类的话,严谨眼神却还是直愣愣的,咧起嘴,“师兄,你像我爸爸。”
“这种便宜我不占,快去洗漱。”明知言只想要个对象,可没想着要养个儿子,这小子到底什么癖好,见人就叫爸爸。不过,床上……罪恶的欲念让人心智迷乱,明知言赶忙打住,试图保留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
严谨刷了牙,洗了脸,看着镜子里吊着胳膊、穿着大一码衣服的自己,这样的自己也很帅气嘛。他肚子饿了,也就不沉迷于自己的美色,急匆匆地出门,“师兄,我先去吃饭了!”
明知言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今天上课有些尴尬,严谨左手握着粉笔,一笔一划的写下荆轲二字,底下发出一阵窃笑声,他走下讲台,倒退着步子审视自己的真迹,比贺鸣的卡通画儿还丑,便放弃了板书,举着课本在过道上来回走动,与同学们近距离交流。
临近放学,夏季的余热不散,人总是容易困乏,坐在后排靠窗的王文然此刻正趴着呼呼大睡,严谨也表示理解。他不打算叫醒他,人已然发困,叫醒了也是昏昏沉沉什么也听不进去,倒不如睡一觉,好歹这时间也能用来养神,没白费。
下课铃响了,孩子们像被放出圈的j-i,撒腿就跑,去食堂抢饭。严谨个半残废,只能慢慢悠悠的整理自己的教案,好不容易收拾利落,夹着准备走了,头一瞥,王文然还趴着睡觉。
吃饭都不积极怎么行?他走到桌边,拍拍肩头,“下课了,快去吃饭。”
王文然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哼了一声。
严谨掰过他的头,脸色煞白,泛着异样的红,他伸手摸摸额头,烫的吓人。严谨摇醒他,“走,我送你去校医院。”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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