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后天是你们旅行结婚的日子,你今天才回去怎样交待?”
“哼,那家土包子还不好哄”
“喂,云英,咱今天到你家怎样睡觉,你家有几个屋?”
“去你的,你就没别的心眼儿。”
“咱反正要住一个屋。要不我去干啥!”
“不要脸啦,怎样跟我娘说?”
“有办法。你们睡大炕。我说感冒了,也挤上去。若是你自己在一个屋里,那更好了。”
“这是在我家里,你要规矩点。”
“明天城里大集。管他哩,咱们去照个合影,好好玩一天。”
“你们旅行结婚到省城太好了。有结婚证什么也不用怕了。你们来了,我在北静饭店请你们的客。”
“黄鼠狼给鸡拜年,还有好心!”
“我真佩服你的计谋:城乡两个橛儿,里外俩丈夫。”
“行啦。你跟烂花和俊媳妇的事。别装我不知道。你是五头挂橛!”
“云英,别管怎么说,我一想到你结婚,我心里别扭死了。咱能常在一起多好哇。”
刀条脸搂搂她的肩膀,她脑袋一歪,枕在他肩上。微笑着,闭上眼。
杨文才的脑袋嗡嗡响着,眼前的火星噌噌冒着。胸中的气咚咚地鼓着。那天在家,她装得那么正派,稳重,端庄,高雅。现在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她竟有这样绝妙的表演能力。她,原来是个“破鞋”“女流氓”,太可怕了。回去怎样给哥哥说,哥哥知道了她的底细,那一定休掉她。可给她的两千多块钱能要回来吗?再说一年散两个媳妇,也不是脸面。要离婚说什么理由那我家就丢死人了!如果不对哥哥说,她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和这个丑八怪鬼混,给山伯戴绿帽子,也太欺人!
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就当山伯娶了个“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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