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鸢揉了揉程熊蔺的头,再次强调道:“大小姐,欠债生仇的比较多,我和宋珲最多最多就是兄妹情。”
程熊蔺斟酌了片刻:“那我姑且相信你,你要是说假话,那我就让宋珲半夜来找你,冤有头债有主。”
常鸢张了张口,程熊蔺却急忙打断她的话:“不行,你们不能躲着我见面。常鸢,要不我们去庙里搞几张符纸吧,我怕宋珲来找你人鬼情未了。”
常鸢:“……”
程熊蔺盯着常鸢哭笑不得地脸看得认真。
“干嘛呢?”常鸢的双手揽在程熊蔺的腰间,那里已经火热一片。
“没干嘛?我在想,如果我们现在做坏事,宋珲会不会在旁边。”程熊蔺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在四周看了看。
常鸢:“大小姐,我们现代人做事说话要讲科学。”
程熊蔺撇了撇嘴:“有人说做那事的时候,人的防备能量最小,小鬼容易……唔唔,常鸢你干嘛……你别咬我……不准,我不脱,你都没脱!”
“那你脱我的。”常鸢挺了挺腰肢,把程熊蔺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那个……我们不洗澡了?”程熊蔺在喘息的间余还不忘问道。
“想玩游戏?”常鸢从床上爬起来,一个翻身就下了地,趁着程熊蔺还晕晕乎乎的时候,直接把人横抱起来,不容抗拒地送到了浴室的“游乐园”。
“常鸢,别亲我脖子,痒……”
“那我亲哪里?”
“随便。”
“随便是哪里?”
“常鸢你个笨蛋,还是冷水啊!”
“我错了,你先抱紧我暖暖。”
“常鸢,那个我手指也冻到了,我能不能先暖暖?”
“不能,我先来。”
“唔唔,我不服!”
筋疲力竭之后,两人相拥而睡,程熊蔺那白花花的大腿横在常鸢的身上,像是抱了个大型的毛绒娃娃,把常鸢紧紧禁锢在怀里。
夜深的时候,很安静,程熊蔺半梦半醒之间轻声咕哝道:“常鸢,宋珲要是没死就好了,我就能把脖子上的草莓炫耀给他看看。”
“幼稚。”常鸢勾了勾被程熊蔺自己压住的头发,将它们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看着虚空中的黑暗,半晌才呢喃道,“他万一真没死,你这样做会被打的,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宋珲:并不想在这一段拥有姓名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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