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树心里,跟陆远比起来,自然是辛螺更重要!刚才就是他一时疏忽险酿大祸,如果他这时候又被调虎离山,让辛螺出现什么不测,那实在是万死难辞其绺了!
辛螺一阵气急:“好,你不去,我去!”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陆远不会从台阶上扑下来抱住那个货郎,为了缠住那个货郎,陆远已经被刺伤,辛螺怎么能一味想着自己的安全而缩在一边坐视不管?!
见辛螺发怒,从自己身后闪出来奔上前去,杨树不得不急步跟了过去:“七小姐,小心他有同伙----”
辛螺已经弯腰拾起街面上掉落的一根扁担,扁担头狠狠敲在了货郎握着匕首还要继续刺下的右手上,将他的右手打得一歪,没能再刺到陆远背上。
杨树不得不分心飞快地扫了街面上一眼,一脚急踹将货郎的右手臂骨踢断,疾喝了一声:“陆远快放手!”
陆远这才忍痛松开了手,却是仰躺在了街面上,无力撑着自己坐起来。
陆远一松手,那货郎得了空就飞快地蹿起身抱着右臂想逃,却被杨树连刀带鞘一刀横扫出去,生生打断了他的一条腿骨;货郎顿时仆倒在地,被旁边的几个热心汉子一拥上前紧紧按住了。
杨树这才松了一口气,顾不上那货郎,先回头看向辛螺这边。见辛螺正蹲在陆远身边,满脸的焦急和关切,杏眸中莹然似有水光,杨树心头一滞,却来不及多想什么,飞步奔了过来:“前面有医馆!”弯腰将陆远抱了起来。
“好,我们快去!”辛螺手里抓着一大片撕下来的中衣,也没时间给陆远包扎了,只能将衣料揪成一团,用力按压在陆远背部的伤口上,跟着杨树奋力向医馆跑去。
医馆里有现成的金创药,老大夫忙不迭地让杨树将血人似的陆远放趴下,剪开他背上的衣裳,烈酒清创后洒了整整一瓶子药粉上去,这才将将止住了血。
老大夫轻吁了一口气,从药箱里取出棉布绷带,小心给陆远包扎起来。
辛螺盯着被剪成破布的血衣,尚在心有余悸:“大夫,麻烦您再仔细给瞧瞧他有没有被伤到内脏……”
老大夫“哦哦”了一声,先是按了按陆远腰背几处,又凝神给他切了脉,轻轻点了点头:“还好还好,从脉像来看,内腑尚属平和,应该只有这两处外伤。
这几天伤口切忌沾水,每天都要换金创药,幸好年轻人身体底子还不错,我再开几服补气血的药内服,将养上一两个月,估计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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