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被人这么敲脑门,手指忍不住的按住自己的脑袋,第一反应是瞪大眼睛要说什么,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是谁之后,马上蔫了,只能嘿嘿傻笑“哈哈,怕啊,我是胆小鬼嘛!”
“孤可没有看到你哪里胆小了!”慕容桓听到华锦说这话之后,淡淡笑道,然后又看着她“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是你作的吗?”
华锘看到这人跟姐姐之间的相处,就觉得太过亲密了,特别是看到太子居然敲姐姐的脑门,要知道,即使是宁,也从未如此,看到与太子并行的姐姐,华锘皱眉,看了一眼身边的宁,发现宁也是一样。
华锦也不想跟这个阴阳怪气的疯子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在她的眼里,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一直相信,即使是最普通的人,也有一瞬间疯狂的想法,但普通人之所以是普通人,那就是这些想法只会停留在脑子里,甚至很快被压下去,但疯子回去做。
太子和皇帝父子俩做的这个局,实在太大了,也让华锦觉得,真的很疯狂,在她的力量还不足以对抗一些事情的时候,她更喜欢暗暗的积蓄力量,虽然太子对她的态度算得上温和,但华锦其实一直都是很紧张的状态的。
“殿下您真的是谬赞了,这怎么可能是我作的呢,不过是幼时读过一本书中记载的,便记下来了!”华锦不承认,这种涉及到政治啊,战争啊什么的,还是别牵扯比较好。
“哦?是什么书,孤怎么从未听说过?”慕容桓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是……”华锦还要回答什么呢,就听到宁突然说话了。
“启禀殿下,小六从前在游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位先生,乃是隐士高人,赠送过她一本书的!”宁这样突然插话,马上让华锦的压力随之一松。
但是立即就把压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太子乃是储君,说话的时候被人插嘴,那都是秦尚任那样的阁老,至少也要是太傅那样的地位和身份才可以,宁居然敢随便插嘴,要是被治罪不敬,也是可以的。
慕容桓看着弯着身子的宁,宁微微低头,礼数做的很周到,若不是他还记得自己刚刚是拉着华锦说话的,都会忘记这人是突然插话的了“哦……是吗,看来雅川对师弟很是了解啊!”
男人一瞬间散发出的气势,让华锦有些皱眉,但很快就压了下去,华锦的性格算得上是遇强则强的,担忧的瞪了宁一眼,突然拍手笑了“哈哈,说起这个先生,自称是老顽童,须发都是白色的,但是气色很好,我后来还后悔呢,我应该问问这位先生的保养方法,才能一直那样年轻,状态也好呢!”
华锦拍手的动作有些突兀,但是非常有效的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哦?真有这样的隐士高人吗?”
慕容桓是疑心极重的人,他根本不相信华锦说的什么隐士高人,看着华锦的眼神中也是慢慢的压迫感。
华锦一时之间被这样的压迫感弄得皱眉,但很快就调整自己的状态“不敢欺瞒殿下,这位先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自称在昆仑山避世不出,乃是方外之人,并不搀和世俗中事,为人很是超脱,草民还问过他的姓名,他本来并不欲告知,后来才透漏,他姓周名伯通。至于他随意的透漏,对草民来说都已经是难得的收获了!”华锦告诉自己,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反正这个时空也没有人认识金庸他老人家,那她拿着老顽童出来说事儿,也是可以的吧,不可以也不行啊,她编故事的能力有限啊!
“周伯通?”慕容桓听着这个名字,皱眉,原本以为华锦是故意找借口的,但是现在听到华锦说的这么有零有整,名姓都清清楚楚,又看着华锦一脸的认真和感激的样子,觉得华锦应该不敢当着自己的面随便说谎,他虽然还未登基,但毕竟是未来的皇帝,华锦多大的胆子敢骗他啊!
“没错,就是老顽童周伯通!”华锦拍拍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草民记得,草民是在思过崖下偶遇这位先生的,当时先生正在研究左右互搏术,简单来说,他正在研究,怎么做到左手画圈,右手画方!”
华锘一本严肃,脸上的表情如果非要形容了,应该就叫没有表情吧,他们一路上都没有分开过,至于现在他姐姐说的什么周伯通,什么左右互搏,他更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有道是万事开头难,哪怕是跑火车这件事,一旦有了开始,接下来就容易了,华锦一本正经的胡扯,反正也是笃定了没人知道自己忽悠的到底是什么。
听到华锦说起左手画圈,右手画方,的时候,除了知道自己姐姐是在胡扯的华锘,剩下的慕容桓几个人手都忍不住的动起来,然后遗憾的发现,这个动作的确很难操作。但是,虽然很难,这件事的意义在哪里?
“这位先生没有说过,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还有,思过崖是什么地方?”慕容桓觉得华锦说的有意思,追着问道。
华锦真要哭了,她有一部神雕侠侣,大家有没有兴趣听一听?要不是为了古大帅哥,她连神雕侠侣讲了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顺嘴胡扯也是真不容易啊!
“高人的想法跟我们总是不一样的,先生似乎是为了证明只要人心空明,就能做到这一点,思过崖是一处悬崖,周先生当时还跟我讲了一个很美丽的爱情故事,那是很多年前,周先生还年轻的时候,邂逅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那女子宛如闪耀着光芒,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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