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隐秀你可来了,快过来与我们评评理。我说你这首诗写的是春好灿烂。他就非说你写的是春将逝去。”一蓝衣公子看到华锦之后,让她过来给自己评理。
华锦听到他们在议论自己刻在那些桌子上的诗词,便笑着摇头“诗词虽然是作者所作,但是读到的人能领悟到什么却未必是作者所想。若是看到了春好灿烂。那便是灿烂的春色,若果看到的是春光逝去,珍惜青春也并不是错的领悟。”
古诗词鉴赏本来就没有一定之义,相反,不同心境的人看同一首诗也会有不同的感受出来,就算是作者本人也未必能够判断个对错。
“隐秀说的有理,大家不过是心境不同,经不同,自然看到的东西也有所不同。”其中一个争论的人在听到华锦的话之后若有所悟。
“的确,诗词一道本来就没有所谓的正误,不过是个人领悟罢了,果然,论起诗词一道还是我们的白莲公子华隐秀可以呀!”华锦的天才之名已经很受到承认了,因此他说的什么话也比较容易受到认可。
“诸位兄台可饶了隐秀吧,千万不要再提什么白莲公子了好吗?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取了这样一个雅号,隐秀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不知道说的是自己。”关于这个雅号,华锦是真的不能接受,她宁可被叫做莲花童子。头上扎上两个角,穿个红肚兜,脚上再套个风火轮,这形象也比什么白莲花看起来要可爱多了。
“隐秀你的那篇爱莲说哪个读到的不赞一声好。白莲公子这个雅号还是很适合你的。”一群没有被现代网络信息社会荼毒过的古人一定不能明白,白莲花在华锦的心中意味着什么。只是因为她写了这篇文章,成名的时候又是孝期,多穿白色衣衫,便得了这个雅号,华锦也是醉醉的!
因为是这样私下的书生聚会,所以大家在看到跟着华锦和华锘一起进门的常玉磊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如何,毕竟他年岁也并不算大,只以为是哪家的书生与华锦的关系不错,才被邀请来华府宴饮。
“诸位兄台可不要再这样了,哪怕是红莲,青莲,紫莲,花莲……只要不是白莲公子都是好的。”华锦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这个传说中的白莲公子的,她不接受这个雅号,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就是白莲花,让自己变成跟白莲花有关系的白莲公子,华锦会嫌弃自己的。
“没想到隐秀如此不爱白莲公子这个雅号,那今日不若大家仔细想想,给隐秀换一个雅号吧!”一群大闲人也是够无聊的,聚在一起给别人想名字。
终于有人看到了跟华锦他们一起进门的常玉磊,一群人发现这人有些眼生,常玉磊就任苏州知府没有多长的时间,忙着接手工作,也并没有出来与这些书生有过接触,大家不认识他也很正常,所以在看到他之后,有人便询问道“这位公子有些眼生,不知道是哪家书院的学生?”
华锘听到以后,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当前的苏州知府常大人。”
听到华锘的介绍之后,一群人才惊讶起来,全都纷纷站起,躬身行礼“学生见常大人。”
“今日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的,大家不必拘礼,只当我是普通的书生便好。我与大家一样都是隐秀的朋友,受邀过来饮酒聚会罢了。”作为知府,常玉磊可以说是真正的父母官。这些书生们未来要通过的科举复试,就是由常玉磊来主持的。可以说,他是掌握着这些书生命运的人,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放松起来?
“好了,今日我们不过是以文会友,大家来了都是朋友,就不要拘泥于外在的身份。否则就算是聚会也不够畅快。”华锦笑着说道。
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华锦这样挥斥方遒肆意的样子,也着实引起了大家的那份书生意气。加上常玉磊并未摆着自己的官架子,反而面带笑容。他也是科举出身,论起学问来也不比任何人差,反而能够指点对方。
慢慢的,大家也就放松起来。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都坐下吧!”华锦和华锘坐在上首,常玉磊也坐在右侧最上方。
华锦坐下来之后,从面前端起一杯酒来。环视周围“白云苍狗,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眼间已经是两年过去,再次与大家相聚,秀心中感慨万分,中秋佳节,难得相聚,秀与z诸君共饮此杯。”
华锦说话间,其他人也是举起酒杯看着她,在她说完话之后,大家一起举起酒杯,共饮一杯酒。
“隐秀不在苏州这两年,苏州城里倒是少了许多热闹。真是怀念当年隐秀一人做芙蓉诗对敌一城读书人,震惊世人的场面。”这两年来,因为朝堂局势不稳,苏州的才子们也经了颇多,各自都有了收获和成长。
“当日何止是震撼,本来我对自己的诗词一道还有些信心,那一日也想着展现一下,作些诗词出来,哪想到当日隐秀两个时辰内做十首芙蓉诗词。惊才绝艳,让人震撼。我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人还在感叹当年华锦作诗的事儿。
“隐秀一定不知道,她的出现,让我们江南学子多少人饮恨,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是天人之姿。但她一出现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别的不说,至少华锦的这个天才之名是在他一篇一篇的名篇还有着作当中受到众人的认可的。
“就算去了西南也一样有名篇出来。初次读到《蜀道难》这一篇的时候,宛如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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