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
察觉到语嫣情绪的变化,裂祭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
了,我会处理好的,但要有一个适的时机。」
裂语嫣垂下眼帘,幽幽的点了点头。
那温柔的安慰并没有让她感到多少欣喜,内心中反而更加愧疚,对哥哥,也
对只有一面之缘的林月雪。
「好了好了,快去上课吧,已经旷课两节了,小心妈妈来打你屁股我会
向妈妈告状的」
裂祭恶狠狠的说着,故作轻松的调笑道。
「哼,我也要向妈妈告状」
说起明天就要来的妈妈,裂语嫣又兴奋起来,撅起嫩红的小嘴气势汹汹的
说道。
「呵,你向妈妈告什么状」
裂祭眨了眨眼,调侃道。
「哼,我就说你欺负我」
裂语嫣不甘示弱的瞪着杏眼,脸颊鼓起一子。
「我欺负你什么了」
裂祭不解的问道,一脸茫然。
「欺负我让我买菜做家务、做饭、洗衣服、上超市买生活品,电费水费也是
我交的,而你身为哥哥却像个大老爷,没有尽到一点照顾妹妹的责任,整天把我
当丫鬟使,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裂语嫣着手指,一一数落着他的条条罪状。
不说不知道,一说原来妹妹做过那么多事,自己这个哥哥却好像什么都没做
。
裂祭不禁老脸一红,可是却继续瞪着眼睛,直呼委屈:「我哪有强迫你,是
你自己要做的好不好」
「我不管,我要向妈妈告状看妈妈听谁的」
裂语嫣狡猾的眯着月牙眼,一脸贼贼的笑容。
「我冤枉啊」
裂祭满脸心酸,无可奈何的大声喊冤,对自己挑起的战争后悔不已,早知道
就不说这个话题了。
「嘻嘻,知道怕了吧,还想告我的状,看妈妈来怎么收拾你哼」
裂语嫣得理不饶人,气势汹汹的「教育」
着裂祭。
裂祭知道再不反击就没有机会了,恶狠狠的说道:「小丫头翅膀长硬了啊,
连我都敢出卖,看来现在不把你给收拾了,以后肯定上房揭瓦了」
说着裂祭嬉笑着伸手袭击了裂语嫣的腋下,使劲的搔动起来。
怕痒是她的唯一弱点,裂祭再清楚不过了。
「啊快放开我哈哈哈痒痒死我了哈哈」
裂语嫣猛然被袭,毫无防备,想要挣扎时却已浑身无力,被裂祭弄的哈哈大
笑,满脸通红。
「知道错没有」
裂祭恶狠狠的问道。
「我哈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裂语嫣不住的呼喊着,双眸眯成了一条缝,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随后,两人在病床上又嬉闹了一会,直到裂语嫣哀声求饶才作罢。
目送裂语嫣离开的背影,裂祭灿烂的笑颜顿时凝固下来,神色沉重,双眉紧
皱,无尽的担忧在心头泛起,怎么也无法平静。
妈妈明天就要来了,怎么办对妹妹,他只是故作轻松罢了。
同样的,他也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她已经为自己兄妹付出了太多,何况
这事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摆平的。
妈妈从商多年,虽然认识一些权贵人物,但自己得罪的人却是张国栋,市委
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在h市属于只手遮天的人物,他不相信有谁敢出
面帮忙,就算帮忙,张国栋也未必答应,因为这次打伤的是他的儿子。
从干妈苏芮婉的口中也已经证实,这个男人极为护短。
且事发第二天,自己就被警察冤枉藏毒,严刑逼供,要不是干妈出面,自己
必定有牢狱之灾。
同时,昨天邪狐的话语也历历在耳,令他忧心不已。
张国栋就算不再追究,张路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二世祖自小骄横跋扈
,到时也许就不是报复自己那么简单了,语嫣,妈妈,月雪,只要是身边的人,
恐怕都会受到他的威胁而自己却因为他老爸的权势而投鼠忌器,无可奈何怎
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裂祭的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心中惴惴不安,越想越不是
滋味,如果因为自己而让最亲的人受到伤害,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邪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六神无之下,裂祭忍不住想听听邪狐的意见。
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在不知不觉下他对这个善恶难辨的妖怪有了一些依赖
。
「哼,嘿嘿,还能怎么办」
下一秒,阴冷干枯的声音骤然出现,整个病房似乎都冷了几十度,「就像你
那个情人干妈说的,只有张国栋倒台,你才无所畏惧。」
「倒台呵,说的简单」
裂祭苦笑一声,「昨天干妈的话你也听到了,张国栋老奸巨猾,行事滴水不
漏,要想扳倒他,可能性微乎其微。」
邪逆辰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倒觉得那娘们说的很有道理,他和青虎帮帮
陈月华的关系绝不简单,此人一定掌握着张国栋致命的证据」
「哦」
裂祭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连你也这么笃定」
邪逆辰不答反问道:「一个从政的人最惧怕的是什么」
裂祭仔细想了想,开口道:「被人抓住犯罪把柄,乌纱帽不保」
「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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