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点头,“那我得空去找你。随时call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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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祎碎步匆匆,正好瞥见走廊前头靳言拐进一间病房,她加急跟上去。
靳言推门,特意多走几步,将袋子放到床头柜,无视斜靠在窗前打量她的钟鑫和后脚匆忙进门的云祎,转身就走。
“嚯!我最爱的火烧!”钟鑫直扑到云祎面前,抱住人顺便抢了食,“三姐太贴心了!”
云祎笑她,“馋猫。”
笑闹声淌出房间,传递很远。
靳言脚步未歇,半点反应都无,刻骨锥心的她尚能舍弃,一顿被冷落的早饭算得了什么?昂起的头执拗地不肯低就。她就只有这点可笑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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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祎按着钟鑫到旁边吃,她自己凑到床前去看。
“她怎么样?”几个月未见,郑杨清癯的脸云祎几乎不敢认。
钟鑫长长叹气,放下纸袋凑过来,“昨天我翻了入院记录,外科的有两条,一个发烧一个头部创伤,她现在发烧昏迷着,我估计头部创伤可能也是说她……”
云祎坐到陪护椅上,仔仔细细瞧这瞧那,皱眉,“靳言对她够狠的。”
钟鑫冷哼,“人嘛,当然站到家族利益那边。”
云祎探探郑杨额头的温度,愁眉不展,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叹了句,“六儿,如果我们当初没遇到她就好了。”没遇到靳言,郑杨只是藏着心事的温和女孩,靳言,对人素来戒备,心防不破,也不会跌入挣扎,被伤得这么深。
钟鑫撕纸袋的手一顿,点头轻“嗯”了声。
如果有如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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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做了一路心理建设,回到林波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她近来常见的冷漠样子。
她一进门,就被人盯上了。不是一头雾水的林波,而是被林波硬拦下的人。
靳川将靳言私藏的东西一件件摆到光洁的桌面上,怒气冲冲,质问靳言,“你到底想干嘛?!”
林波掠过那几套针具,取了个完好的玻璃瓶捏在手中打量。
靳言笑,笑得事不关己,“化验结果今天就能出来,那你们着什么急?很快就知道了。”
这下连林波也攥起眉头,摆正头打量她,“言言,药毒相辅相成,你不该不知道。”中指食指捻起一个安装针头的针管,“一次性的东西循环用,你真是、”半晌没了下文,林波只得拧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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