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藤微微一抬手,阻止了孙佐的话。但是孙佐没有让路,徐氏还是出不去。
丁公藤转而面向掌柜的孙定,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个方子不能给她用来抓药!”
孙定不解,“为什么?”
丁公藤背着手,冷哼一声,“不知这方子是谁给的这个妇人,但是内容却是偷窃了我们‘丰济堂’的配本清热解毒的秘方,这个秘方除了我们‘丰济堂’的人,谁都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妇人手里的方子却跟‘丰济堂’的秘方丝毫不差,这要作何解释?”
孙定傻眼了,原来这“丰济堂”的配本秘方之一就在这徐氏手里,而且还是如此简单的配方,但是据他所知,“丰济堂”的那个清热解毒的秘方丸药,卖的可并不便宜!而且他所知道的大户人家,几乎家家都备着那么些清热解毒的丸药。
这成本和售价一比,孙定没法镇定……太暴利了!
徐氏感觉自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只管抓药,什么时候这方子成偷的了?再说这也算是乐言之在她眼皮子底下写的。于是徐氏不买账道:“什么偷得你的秘方?这可是我们这儿言之那孩子给我的方子,你那什么丸药,我听都没听过!再说!你也说秘方,你能有就不兴别人也有秘方?”
丁公藤本着有话好说的态度没有翻脸,但是却被这妇人先一步翻了脸,这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果断厉声道:“只要跟我们的配本秘方一样的,就算是偷的!你拿着偷来的方子配药那就说明不是正经郎中开的方子了!一孩子怎么会有这种秘方,摆明了就是偷来的!”
说着视线转到孙定脸上,“非郎中开的方子你们也敢配药?这不是胡闹!!幸亏是偷我们的配方,这要是万一哪个人给胡乱开,最后被骗钱误命,这责任谁来担!”
孙定被丁公藤两句话吓得不轻,赶紧从徐氏手里拿过来那提草药,让伙计把银钱还给这徐氏。
徐氏急了。
儿子徐三吃了几天这副中草药,效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热度却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再说这药一个疗程就十五天,他这才吃了几天就有了效果,比郎中开的安神的中药可管用多了。
但是现在却说不卖就不卖了!
这儿不卖了让她上哪儿买去?这镇子就这么一家药铺,徐三还在家躺着等熬药!
徐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就骂,“你说偷就偷凭什么都你说了算!待会儿我就去县衙敲鼓,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孙定还是一副不能卖的态度,丁公藤冷冷的看着徐氏。
徐氏没辙,只能一把推开挡门的随从孙佐,气呼呼的大步迈了出去。
再击鼓,也得先回家把儿子安顿好了再说!或者想想其他办法。
见徐氏走远,丁公藤才又慢悠悠背着手踱回了椅子那儿,重新坐下来,慢条斯理的问道,“这妇人说的言之,又是哪位?看来下午有必要去趟县衙看看刘县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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