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出院后住在了我那里,成天只听到她被甜好逗的笑的前仰后翻,我有时忍不住打趣她小心别动了胎气,甜好闻言一本正经的装个几秒钟严肃的样子,不一会那清秀的眉毛一挑仍旧笑的忘形。
叶叔他们还不知道叶子怀孕的事情,我想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劝叶子或者逼着她做掉这个孩子?她的爱情和婚姻已经归期遥远,如今这个孩子拯救了她,让她有勇气和希望去面对以后没有陶源的日子。
我在莫莫婚期的倒数第二天飞去了广东,孔凡名安静的陪同,带着我穿越广东那些大大小小的街道,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望着来往的陌生人,忽然发现我们之间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建立了信任,站在陌生的街口,绿灯亮起,紧跟着彼此的步伐,或说或笑,那么自然。
陶源在排异期状况很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的时候不停的唤着叶子的名字,昏迷的时候眼角挂着泪珠,陶老太太似乎苍老了许多,只是眼眸中商人的精明仍旧不减,似有探究的口吻问:“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心狠?你来这里是已你朋友的身份看看小源,还是为了小叶捎什么话给我?”
“都有”:从包里将叶子孕检的单子递给了她,再看了一眼陶源,这么糟糕的情况,陶老太太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让他躺在这里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叶子:“豪门的门当户对比命还重要,希望陶源好好的,叶子也好好的,你们也别去打扰她,我只是来看看”。
陶老太太紧紧的捏着那张孕检单子,大有愠怒的盯着我,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我拉着孔凡名的手臂就这样的离开了医院。
在来医院之前,心里想了许多话想对陶老太太说,可是见了陶源后,那些忿恨不平全部消散了,我无法在他义无反顾的爱情中评断好坏,我只知道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叶子,他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好过,也许他和叶子的爱情、婚姻很可惜,可是这个世上哪有什么是圆满无缺的呢?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希望他能尽快康复不要辜负他作为陶家子女的身份,希望叶子和宝宝好好的。如果上天眷恋,如果他们之间还有缘分,终有一天会遇见的,有句话不是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
回南京的飞机上,孔凡名见我一直沉默,忽然握住我的手唇角带着安抚人心的笑意:“你总是容易为她人的事情想太多,事已发生,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什么时候变得鸡汤了?”
孔凡名眼角笑意浮现:“鸡汤吗?我不觉得,现在你的心事了了一件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了?”
“你”:我望向他,不愁钱不愁事业的能有什么心事?
孔凡名忽的用食指敲了下我的额头:“我的心事就是你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要考验我呢?”
“我又怎么你了”
“是爷爷想见你,我和他说我在追求你,他原本想去公司见你的……”
我惊呼:“什么你保留你追求的权力,我保留我拒绝的权力”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和爷爷说了好半天,他说无论如何我要把你带回家吃饭,他要见你,问问你,他的孙子到底是哪里不好,你怎么还不收了他?”
我被他一副受伤的模样逗的笑了起来:“你很好,你是盘很贵的菜,我消费不起”。
“很贵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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