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咳了两声,苏茗对他不太友好,呃,这种不友好简直太明显了,不过他还是试着和苏茗寻找话题,“这里真是和我上一次来大不一样了呢。”
苏茗在这一点上很赞同的点头,“在十几天之前,这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
“咳。”邓布利多当然不会觉得之前这个房子有这么糟糕,他打量着这个很大的客厅,忽然看到客厅的一侧壁炉附近,放着一个他没有见过的东西,长长的木质的方形器物,有着古朴的花纹,看着像是一件乐器。“那是什么,是一件乐器吗?”
苏茗向那架琴看过去,前世的苏茗其实会弹钢琴的,对于这种古典乐器,中国古代的琴、笛子、箫之类的原本是不会的,显然他的教育历程里没有学习古代乐器这一点,不过这具穿越的身体很神奇,他已经试过了,琴棋书画,无所不j-i,ng,万花本就是一个雅致悠远的门派,不过对于这些琴棋书画当成技能来使用未免对这些古典的东西有些亵渎,所以苏茗倒是真的准备把这些东西好好变成生活的一部分。而且,除了第一晚在酒店的那天小天狼星睡得很熟之外,他一直失眠,一旦睡着还会因为噩梦而惊醒,其实这个不奇怪,阿兹卡班的后遗症罢了。但是苏茗看着他原本就因为在阿兹卡班瘦得像个鬼的身体,觉得他这样不行,只能用琴音来让他放松沉睡。“对,是乐器,你很奇怪吗?不过也难怪,这是属于中国的古典乐器,想必您是没见过的。”苏茗的口吻漫不经心到让人牙痒。
小天狼星皱着眉,“苏茗,邓布利多没有恶意的!”
苏茗微笑着站起身来,“嗯哼,我知道。”他款款走到那架琴前,以他现在的姿容相貌,无论做什么都优雅从容,举止高贵,走动间宽袖长摆,悠然自若。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琴面,微微回过头来,“好吧,邓布利多,我向你道歉,我刚才的心情不太好。”笑容虽浅,却清澈明秀,如轻风拂面。苏茗虽然道着歉,却也还带着那样的疏离淡漠的,却不会让人心生怨意。总有这样一种人,无论做了什么,似乎都值得原谅。当然,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根本看不出情绪,嘴角带笑却谁也不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邓布利多也欠身微笑,“没有关系,我倒是可以看出来苏茗先生对小天狼星的关心的,那么,小天狼星,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铮——”地一声琴响,邓布利多只能停下话语,回过头去,看到苏茗在琴后坐下,修长手指在琴上一拨,那琴声优雅清碎,带着古朴幽远的意味,极其好听。琴音缓缓响起,宁静致远,整个空间都仿佛慢慢沉静下来,那是一种让人心静的力量,无论是多么疲惫,多么丑恶,多么令人恐惧的东西仿佛都可以消弭在这个流泉般的琴声里,如林间清溪,天边飘云,山中薄雾,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悠然,宁和,仿佛可以荡涤人的心灵。
琴声渐息的时候,邓布利多依然闭着眼,面带微笑,神情轻松,小天狼星眼神安静,只是安静地看着那个弹琴的人,都沉浸在琴声中,这种享受绝非寻常的音乐可比。
邓布利多睁开双眼,看向苏茗,“不知苏茗先生可愿意到霍格沃兹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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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一个危险人物的最佳方法是什么?
嗯,当然最好是将之扼杀,呃,但是当此人还无法判断危险与否的时候,或者说,无法判断危险程度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放在身边观察。
于是邓布利多邀请苏茗担当霍格沃兹的教授,嗯,教授古典音乐学……呃,学魔法的孩子也是需要音乐的熏陶的,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苏茗很清楚地知道这个老狐狸在想什么,不过却没有拒绝。
小天狼星想去女贞路,这是当然的,哈利在那里,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哈里,嗯,苏茗已经旁敲侧击过了,这个时候的小天狼星根本还不知道小矮星还活着的事实,所以他还并没有像原著里因为那个原因努力地从阿兹卡班越狱,他被苏茗带出来的时候虽然很渴望离开阿兹卡班,这是当然的,那个令人恐惧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呆,但是,其实他还并没有一定要逃狱的理由,他在惩罚自己。
因为内疚,他很痛苦。
他觉得若不是他坚持改变保密人,詹姆和莉莉就不会死,而那个可怜的小哈利,就不会成为孤儿,都是因为自己。
他当然想去看一看那个他八年未见的教子,那个,让他心存愧疚的孩子。
再过几天就是哈利的生日,他却在这里矛盾抑郁,他不能出门,他知道魔法部正在通缉他,在那次和苏茗去过对角巷之后,他就再没有出过家门了,苏茗没有关系,魔法部的那些描述根本无法让人抓到他,呃,甚至某种程度上说,苏茗根本不在意这些人来抓他……
但是女贞路在魔法部的监视之下,凭他自己,很难见到哈利,就算他是阿尼玛格斯也一样,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苏茗,我想去见哈利。”他站在门边,面容依然苍白,却带着坚定,身上的睡袍松松挂着,其实完全没必要换成睡袍,现在他每天都变成大黑狗陪苏茗睡觉,不过这种时候他总是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只有在每天下午苏茗的琴声中才能彻底睡着,但是幸好最近这种情况已经有所改变,晚上已经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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