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萧庭看着对面坐着的艾丹丹,“开饭罗!”很自信。
艾丹丹走过去,接过邹萧庭盛好的饭,摆好筷子,坐下。
“尝尝看,好久没做过了,不知道味道还正不正?”邹萧庭难得的不太确信。
艾丹丹尝了一口鱼汤。鲜!没有别的佐料来混味,只有小葱,生姜的清爽味,还有泰城人最爱的白胡椒的丝丝辣味。
泰城人的吃味很清淡,很寡却留住菜本身的美味,这才是真正的吃味。
艾丹丹对上邹萧庭的眸,长睫毛扑闪在深邃的眼廓,俊,雅,还有点痞气。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了邹萧庭的脸颊,他的皮肤很软,白却不奶油,有着成熟的韵味,还很有弹性。
“谢谢你,地道的泰城人的吃味。像极了我奶奶煮的鱼。”
邹萧庭抓住握着他脸颊的她的手,放在嘴角亲了亲,“你喜欢就行。快吃饭吧……鱼凉了可不好吃了!”
吃完中饭,艾丹丹就在邹萧庭的卧室里昏睡。
好像听到卫生间放水的声音,大概邹萧庭在洗澡,中午烧菜的炸油还是沾染了些许在他的白衬衫上的。
邹萧庭在艾丹丹睡着的时间里,在健身区跑了会步,好久没运动了。公司刚搬到上海,匆匆忙忙一个多月连着高速旋转,他终于给自己放了个假,难得这样畅汗淋淋。整个人都很放松。
邹萧庭在浴室泡了个澡,推开卧室的偏门,那是阳台,不是露天的,四面和顶都是玻璃墙,顶是可以打开的,如果夜晚的星辰很好,可以躺在外面的吊床上看星星,看月亮。阳台上还有他从泰城带来的几株狗尾巴草植株,还有妈妈喜欢的兰花,兰花以它特有的叶、花、香独具四清即气清、色清、神清、韵清而被文人墨客当作典雅的象征,很适合妈妈。邹萧庭在清幽的流水声中、淡雅的花香中,感受着记忆里从未忘记的温馨。还有那个叫醒他的女孩,她的脸已经清晰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曾经唯一可以记住她的记号----狗尾巴草般地伤疤,好像却是她心里不想提的伤疤。
那次在健身房,看到他拼命地洗虎口处的伤疤,他就明白了,所以他没法开口问她,伤疤怎么留下的。艾丹丹总是用肉色的创口贴把伤疤遮住。她可能曾经被伤的很重。
艾丹丹一觉睡醒,没看见邹萧庭,走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以为邹萧庭回公司了,走回卧室,想给他打个电话,却看见邹萧庭从卧室偏门处走了进来。
一身白色的休闲裤,一件略微镂空的针织线衣,正好看到他线条完美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邹萧庭听到脚步声就推门进来了,却看到此刻有点出神的艾丹丹,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看。
“很好看?”挑逗的意味十足。
艾丹丹坏坏地笑着道:“很欲。”
思维快速转换。
艾丹丹问:“那是暗门”满是神奇,家内装修可以如此随心所欲。
邹萧庭也卖起了关子,“水有,天有,月现在没有,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但是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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