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刘梦恬昏死过去的时候,麦若仪却正眼神呆滞地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一边亵地呻吟着,一边失神地继续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在她的道里抽着,而涎水却正随着麦若仪的扭动,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麦若仪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所以即使她已经在那些男人身上一刻不停地迎合了很久,但是在春药的作用下,麦若仪健美感的身体仍然风骚地扭动着,继续主动迎合着每一个入她身体的男人,尽力满足着他们的yù_wàng。
而那些兴高采烈地享用着麦若仪主动迎合的男人中,却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麦若仪的表情僵硬,双眼眼神呆滞,而并非象刘梦恬的眼神那样迷乱,而麦若仪嘴里的口水也失去控制般地从她的嘴角不停地流出来。但其实,即使那些男人注意到了麦若仪的这些异样,他们也不会为此在意。因为在他们眼里,麦若仪其实就只是他们的玩偶和发泄工具,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像这样主动迎合男人,让男人们可以在她感的身体上尽情发泄。在男人们的笑声中,麦若仪继续目光呆滞地扭动着腰肢,似乎不知疲倦地主动迎合着一个个男人…
一股刺激的强烈气味让刘梦恬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而她也就此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刘梦恬身上残留的春药药力让她觉得头还有些疼,忍着头疼迷茫地睁开双眼,刘梦恬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身上似乎都是汗而有些粘乎乎的。
刘梦恬想要从地上起身,但是却觉得四肢绵软无力而且全身酸痛,就像是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一样。虽然还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刘梦恬还是猜到自己一定又遭到那些男人的肆意玩弄。在男人们的笑声中,刘梦恬吃力地用双臂和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抬起了头。
刘梦恬刚抬起头来,却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一幅场面:在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边用双手揉搓着自己前的双,一边眼神呆滞地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她身下那个男人的抽,麦若仪的嘴也微微张开,似乎是正在呻吟着,一条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而麦若仪却浑然不觉。看着麦若仪如此失神而荡的样子,刘梦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慌地流着眼泪,徒劳地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而麦若仪的身体却本没有一点点停顿,依旧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
「别喊了,浪奴听不见的…」
看着刘梦恬用双臂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呼叫着麦若仪的名字,高卓扬走到刘梦恬的身边,蹲下身来,笑着继续对她说,「其实,骚奴你刚才发骚的时候,可比浪奴还要骚的多呢。不信,你自己看…」
说着,高卓扬就伸出手来,把他手里那台数码摄像机放在刘梦恬的眼前,让刘梦恬清楚地看到摄像机的屏幕上正在放映着刚才他们拍摄的刘梦恬在春药的作用下,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录像。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刘梦恬惊恐地看见屏幕上的自己正用四肢紧紧地缠绕着高卓扬,婉转呻吟着主动扭摆着腰肢,迎合着高卓扬的抽,甚至还主动要求另一个男人同时入她gāng_mén的荡场面,不能置信地挣扎着哭喊起来,「我不会这样…不…这不是我…」
「不要动,接下来还有更彩的…」
高卓扬用一只手拿着摄像机作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刘梦恬的头发,让这个本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的感美女无法转过头去,逼迫刘梦恬看着屏幕上那一段段让她屈辱尴尬的亵录像。刘梦恬清晰地看见了她自己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并且看到了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身上热情地扭动着身体,甚至同时主动迎合着两三个男人,而且在男人们的抽中一次次高潮,甚至一次次cháo_chuī的画面,刘梦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痛苦而绝望地流着眼泪,哭喊起来:「不…这不是我…不是…」
「你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真是比妓女还要妩媚风骚…」
看着刘梦恬屈辱不堪的样子,高卓扬满意地放开了她的头发,让刘梦恬低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痛哭着,然后继续笑着羞辱刘梦恬「没想到你看上去那么清纯,本却那么骚,这么喜欢让男人你。还有浪奴也像你这样发着浪,下贱地主动伺候着主人们,一直到现在都本没有休息过。你们那么荡,去当警察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本就是一对天生的奴姐妹花。哈哈哈…」
「不!我们不是…」
在屈辱和痛苦中,刘梦恬的神智渐渐地完全清醒过来,也终于想起了刚才高卓扬给她强灌春药的情景,也想到麦若仪一定也已经被那些男人强灌了春药,而自己刚才这样令人不堪入目的主动迎合和麦若仪反常的荡表现都是被春药控制的结果,刘梦恬愤恨而耻辱地哭喊起来,「我们不是…是你们…你们给我们用了药!畜生!你们…你们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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