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既然你是奴,那任何一个你的男人就都是你的主人,你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卢锦明换了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另一只房,一边继续笑着命令这个已经疼得全身抽搐起来的女孩,“记住这些,现在,你就开始证明你做奴的诚意吧…”
“但是…但是…”
刘梦纯一边苦苦忍受着腹中剧痛的折磨,一边流着眼泪说,“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
“啊!救命!啊…疼死了…”
突然,刘梦纯全身剧烈颤抖着,痛苦地惨叫起来,“要死了…救命啊…”
原来是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房,用力按住了她的肚子,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笨蛋!刚刚教过你!你唯一的名字叫贱奴!以后不准再说我这个字!”
卢锦明一边按着刘梦纯已经鼓胀得硬邦邦的肚子,一边恶狠狠地呵斥着她,“还有!要叫我主人!任何一个你的男人你都要叫主人!记住了吗?”
“啊…啊…贱奴…贱奴记住了…”
刘梦纯疼得全身抽搐,拼命哭喊着,“贱奴…贱奴记住了…主人…主人请放过贱奴吧…”
听到刘梦纯不顾羞耻地自称“贱奴”哀求着卢锦明,凌险峰只觉得心像刀割一样剧痛。凌险峰知道刘梦纯在灌肠酷刑的折磨下,终于不得不向这些qín_shòu屈服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男人玩弄lún_jiān,甚至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法虐待,凌险峰就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年轻警官现在却连自杀也做不到,只能屈辱而艰难地在自己女友的惨叫和哭喊声中一点一点地吞咽着嘴里那个装满了腥臭的避孕套。
“这还差不多!”
卢锦明笑着放开了刘梦纯的肚子,重新抓住她的房揉搓起来,“接下来就教你怎么学做奴。你的翘屁股不错,先翘起来,好好地摇一摇,看看能不能勾引主人。”
“是…贱奴…贱奴明白了…”
刘梦纯痛苦而屈辱地用这个贱的名字自称,并且全身颤抖着,按照卢锦明的命令撅起了她的翘臀,轻轻地在卢锦明的面前左右晃动着,“主人…满意吗?”
“这样怎么行?”
卢锦明看着刘梦纯感的翘臀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笑着说,“光是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你呢?要做奴,可得够下贱才行…”
“贱奴…贱奴…不会…”
刘梦纯听到卢锦明这样说,屈辱地抽泣起来,“求求…求求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名字叫贱奴,怎么可能不下贱呢?”
卢锦明笑着继续对刘梦纯说,“你如果真的不下贱,那就只好继续肚子疼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吧…”
“不…不要…”
刘梦纯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贱奴…贱奴会…贱奴会下贱…”
说着,刘梦纯就撅起她的翘臀摇晃起来,同时她还拼命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尽力地在卢锦明贪婪的双眼前展现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
卢锦明一边欣赏着刘梦纯显得有些笨拙的表演,一边笑着继续对她说,“还要更贱一点,要求主人来你才行,不然的话,主人可不会满意的…”
“主人…主人…”
在卢锦明的逼迫下和剧痛的煎熬中,刘梦纯不得不哭着开口哀求卢锦明,“请主人…请主人来…来…贱奴…”
但是即使刘梦纯已经完全屈服,当她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字眼时,还是羞涩地放低了声音。
“贱奴你说什么?我可听不见…”
卢锦明其实早就把刘梦纯的哀求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恶作剧般地要求刘梦纯大声重复,“大声点,再说一遍,不然,主人可不会拔掉你pì_yǎn里的塞子…”
“请…请主人…”
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好忍着剧痛和屈辱,再次重复这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哀求,“来…来…贱奴…”
“怎么还是听不见?”
卢锦明笑着把手指放在刘梦纯gāng_mén上,按住了那个塞子,继续捉弄着这个已经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女,“如果再不能让我听到,我可就要用力按了…”
“不!不要!”
刘梦纯感觉到了卢锦明的动作,恐惧地大声喊叫着,“请…请主人…贱奴…请主人…贱奴…”
“这样不就对了…”
卢锦明听到刘梦纯大声地亲口说出了这样的词秽语,满意地放开了手指,然后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仍旧在晃动着的翘臀,一边把他带着避孕套的的进女孩湿润的户,一边笑着说,“那主人就应你所求,好好地一你这个小贱货奴吧。哈哈哈…”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女孩感觉到卢锦明的长驱直入地进了她的户,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已经被多次蹂躏过,却依旧保持紧窄的道,并且在她的身体里抽起来。
“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喊出的贱要求,也看到了卢锦明再一次抱着刘梦纯的屁股,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却只能悲惨地嚎叫着,吃力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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