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六个男人也已经全身无力,双腿发软,他们满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赏着他们lún_jiān刘梦纯的詹百鸿告别,詹百鸿对阿全说:“阿全,这次玩得还满意吗?接下来,我要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你可要继续帮我们多分掉些货。要货的话,就和以前一样,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给你优惠价。”
“没问题,詹老板…”
阿全笑着对詹百鸿说,“你给我们找来这么爽的妞,而且还是警察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对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帮阿彪阿勇分货的。詹老板,以后你再有这样的好货色,也别忘记叫上我们啊…”
“一定…一定…”
詹百鸿也大声笑起来。
送走了那几个男人以后,詹百鸿提着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险峰面前。凌险峰这时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看着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梦纯。
“我很快就要走了…”
詹百鸿笑着对凌险峰说,“贱奴会和我一起走。我会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后坐飞机去南美做整容手术。而贱奴则会留在船上,给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难耐的远洋水手充当奴。这段航程可有三个多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会把贱奴送给我南美的生意伙伴-当然就是毒枭-当营妓,从此以后,贱奴就会生不如死,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哈哈哈…”
詹百鸿说着,得意地狂笑起来。
“呜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想到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刘梦纯,凌险峰用嘶哑的声音再次怒吼起来。但是他的怒吼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因为詹百鸿把他提来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险峰的脸上,彻底封死了这个水泥块,也结束了凌险峰的生命……
等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闷热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更加显得逼仄。刘梦纯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茫然地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样。在疼痛中,刘梦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lún_jiān,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的一管道上,本就躲不开。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进她的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
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两个字,呆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笑着继续说:“灌…肠…”
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进她紧窄的道里,抽起来。刘梦纯意识到这个大个子一定和詹百鸿有关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皱着眉,呻吟着,承受着那个大个子的冲击。
那个大个子男人的已经完全进了刘梦纯的道,他的很长,所以每一次入都能刺激到刘梦纯敏感的子口,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道也很快就更加湿润了。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纯的道,一边用双手抓着刘梦纯的那对感的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揉搓着。男人糙的手指摩擦着刘梦纯娇嫩的粉红色头,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着。
这个男人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把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但是刘梦纯完全没有听懂。
于是那个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语对刘梦纯说:“翻身…跪下…”
于是,刘梦纯吃力地翻过身来,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那个男人果然兴奋地用双手抱紧了刘梦纯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把进了刘梦纯的道里继续抽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大个子享用着她紧窄的道,直到他在褶皱与刺的刺激下和道的挤压中把喷进了刘梦纯的身体。那个大个子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腰肢,他的从刘梦纯的道里退了出来,并把最后一点白浊的喷在刘梦纯的翘臀上。刘梦纯瘫倒在地,听着大个子的笑,伤心地抽泣着。
“怎么样?贱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刘梦纯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她惊慌地支撑起身体,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詹百鸿,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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