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都不是诚心的佛教徒,便都有些超脱的态度,只是慢悠悠地欣赏寺庙的景致。
寺庙颇有些历史来历,初建在唐朝。现在经过几翻修整扩建,面积比以前大了很多,但殿外高大粗壮的树木,却透露出寺庙的历史感。
两个人很少这么悠闲地相处,颇有点现世安稳的感觉。
楚凌冬揽着郁禾把寺庙逛了个遍,才来到观音殿。
香客这个巨大的海潮已褪得差不多,观音殿也安静了下来。
楚凌冬领着郁禾到卖平安符的铺位上。铺位旁还有一张桌子,袖着手站着个白胖和尚。
铺位上除了平安符,还有一些轿车,房间之类的挂件。而平安符意也是各色各样。
虽然都是由锦囊装着,但颜色就有红,黄,白三种。最多的是白色,最少的是红色,还剩七八只的样子。
楚凌冬带郁禾过去看平安符,郁禾也挺纳闷。
他看不出楚凌冬对这会有兴趣。而且看他这意思,是有买的打算?
而且,就是这一大早,到寺庙这一项就很让他怀疑。
郁禾默默地陪着楚凌冬观览这个铺子,而大和尚已直接推销,指着三种不同颜色的平安符说:“这边是一百,这边是三百。”然后又指着最少的红色锦囊,“这是八百。”
郁禾见那些除了袋子颜色,都是一模一样平安符,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请问师父,这几样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凡夫俗子看起来怎么都是一样的。”
大和尚也见怪不怪,每天他给香客解释这话不下百遍,“开光师傅不一样,价格当然不一样。红色的是我们寺里住持开的光。”
郁禾点点头,表示理解。
师傅不一样,修为不一样,当然平安符的威力也就不一样。
“这平安符是一直都有,还是只有正月这段时间才有?”楚凌冬一边问,一边捡了五,六个由住持开光的红色锦囊,交到郁禾手里。
红色本来就没多少,楚凌冬几乎给拿尽了。
郁禾瞅着这一把平安符,这是要搞批发吗?
本来就和气的大和尚,更和气了。
和气生财,这句古话,放在哪个时代都是不错的。
“寺里一直都有善男信女前来上香,平安符当然每天都会有。但由住持开光的平安符只在年前年后这段时间。这也是因为应善男信女的要求,才推出的一款。”大和尚十分有耐心,又冲郁禾说,“平安符一定要随身携带。自己用不着了,也可以赠与有缘人,千万不要随意丢弃或是烧毁。”
郁禾连连点头,表示谨记于心。
“全收起了吧。”楚凌冬说。
郁禾默默地把六个红色锦囊,全放在了大衣兜里。
这是要年后大派送吗?
楚凌冬掏出了信用卡。他看到桌上有刷卡机。寺庙里生意看来挺大。
大和尚刷了卡,递了笔给楚凌冬签字。
楚凌冬接过笔,“我刚才看到电子屏上显示寺庙要修整,正在向善男信女募捐。我有意为我的家人祈福,想捐资十万,修缮庙宇。”
楚凌冬双从夹子里拿出名片,递给大和尚
郁禾更是意外,只管瞅着楚凌冬。
虽然楚凌冬他不认识,但名片上的职务他还是知道的。大和尚显然比郁禾还意外,忙说,“施主,您先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方丈。”
楚凌冬用手制止,“不急。还有点小事我想问问,这个红色平安符什么时候有的?”
大和尚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客气地说,“也就在前两个月的事。”
前两个月,也就是年前,公历一月份的事。
“这就对了。我想问问,在一月的时候,有什么人请过这个平安符吗……我有个弟弟离家出走好几年了,家里一直十分惦记,年前一月份的时候,老爷子忽然就收到了一个平安符,我们都在想是不是我那个离家出走的弟弟。所以,老爷子一定要让我过来问问。”
楚凌冬顿了顿,“老爷子年纪大了,整天都惦记这个小的,连年都没怎么过好。”
郁禾瞅着撒谎不带打草稿的楚凌冬,心里还是挺服气的。
大和尚对此深表理解与同情,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而且人家还为此付出了十万的酬劳。
大和尚虽然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也不是个见外的人,当下十分爽快地说,“平安符也才推出,价格也有点贵,来请的没几个人。也就是今天,被请回去的多。一月的时候,我记得也几个人请过这个平安符。一对夫妻。还有是个小伙子。夫妻两是这里的常客,乐善好施。她们为自己的父母请了一个,还有一个男的,不知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
说到这儿,大和尚脸色微妙。因为价格的问题,那人还和他吵了几句嘴,但最终,还是拿了贵的。
“那人长什么样,您还记得吗?”
“也就很平常,黑黑瘦瘦的,也没什么特征,”大和尚看了看楚凌冬,“说实话,跟你没一点长的像的。”
楚凌冬仪表堂堂,而那人五官很平常,并没有什么鲜明的记忆点。
大和尚又说,“这人应该不是你弟弟,他有点外地口音,不像本地人。还有点左撇子。”
楚凌冬知道再问下去,大和尚也说不出什么了。
问完了话,楚凌冬见到了住持,虽然大和尚不认识楚凌冬,但住持却知道,楚凌冬他在电视上看过好几回。
现在住持也很难当,经营好一座寺庙,那也要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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