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蝎毒否则,」他另一手抚着她的略有红肿的唇瓣,继续,「我们就真的只
是一日夫妻了呢」
夫夫妻脸暴红起来谁要跟他夫妻
在她脸蛋有了生气的霎那,他不再顾及自己的蝎毒,覆上她微张的唇,吞走
她的抗议
4。木溪迟来的歉意所以说,她怕蝎这个男人,不是没原因的。明明前
一秒她还在被吻到缺氧,下一秒她就被随便用浴巾裹裹,丢出了门外────某
个人怀里。这人,自然是如影随形的忠仆木溪。
心口犹存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想薄发出来,但看到那平淡如昔的脸上的抓痕和
那双直视前方、不去看她的眼睛,她硬是吞了所有的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
她走进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木溪将她轻缓放在梳妆镜前,便远远站在一旁。
她的左右立刻跳出两个乖巧的红衣女童,捧着干爽的喜红浴巾先向她微微行
礼,接着,一个踩上小凳擦她湿漉漉的头发,另一个在她身前服侍。
四只温热的小软手在她身上忙碌,舒服地让她有那么一刻几乎要睡着。
「喀」。眼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果蜜茶,暖意熏得她睁开了眼睛,也提了
她的精神。顺着那放杯子的手看去,正是眼观鼻、鼻观口的木溪。她的视线正落
在他脸上的抓痕。
可恶明明是他先伤了她的信任,她才生气不小心抓伤了他。怎么现在,
他这样沉默地疏离,她却有种像在欺负他一般的罪恶感。腾腾的热香,跟心口的
微酸相抵,她伸出手捧过那杯子,唇抵着杯沿小小嘟囔:「谢谢」
从镜子里,她看到正在挑选衣服他指头顿一下,「嗯」了一声,才继续掠过
衣架,停在一袭粉嫩又有着黑色蕾丝的礼服上,取下,挂在一侧。接着挑选珠宝,
放到一侧。
空气很闷。她喝下口果蜜,才哑着嗓子开口:「那个我从来没穿过那样
的衣服」
正在帮她梳理头发的两个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在得到木溪点头示意
后,两个娃娃福身,接着化作红烟消失。
「我请蛇姬来帮你」声音是闷闷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转身拒绝。那个艳红的蛇姬,言语上恭敬客气,但
眼神里却满是杀机。与嘴巴恶毒但是心地纯良的刀叉姐妹完全不同她可以把
自己傻乎乎交给刀叉姐妹欺负,也不愿与蛇姬共处一室。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
清淡的眼睛看向她:「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见到的」
脸通红,转身看向镜子,嘟囔着:「才不要当什么新娘」就算是想当,
也是师父的新娘但,镜子里那个眼里攒两泡眼泪的自己,被黑色金线的
浴巾裹着身体──似乎暗示了自己身体的所属。
新娘呵在蜜茶的腾腾白雾下,思绪到那些在仙岛的日子。那颗老树下,
她捧着风师父偷渡给她的聊斋志异,靠着师父的腿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
师父的膝头睡去;依稀记得她好几次被师父抱上藤椅躺着,师父怕他从躺椅上滚
落就单臂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睡;她喜欢把满是师父干爽和太阳味道的衣袍
偷偷攥着一角,放在鼻息下伴自己入眠。在那已经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梦里
曾经有过自己穿着红色喜袍,就像书里那些新娘子一样,扑进一身白袍的师父怀
里
镜子里女孩嘴角的笑慢慢淡去。
是呵终究是梦呢。否则,自己一身喜服,师父却怎么还是那身白袍呢
她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些梦出现过很多次就是因为那些梦,才让她有了从妖
进化为仙的奢望了吧
「蔲睿大人现在还没有恢复。」
闷哑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抬眼看着镜子,木溪已经推着服饰车,站在她
的身后:「那么,只好我来。」通过镜子的反照,他看着坐着的她,手指探过她
的肩头,探入她胸口浴巾折掖处,挑开。
黑色浴巾随即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身子和两片粉嫩的乳晕。
「唔」没料到木溪会解开她的浴巾,慢半拍的想扯起浴巾却没想到他已经
扯走了整条。「木溪」
「上在等。」他似乎无视她的裸身,取过与奢华小礼服配套的镶钻粉绸内
衣,绕在她的胸前,「放开手。」
明知道这人眼里只有「上」和「生灵」两个此,她还是很受伤地别扭地想
要躲开。木溪只好将内衣放在她的身前,取过丝绸内裤:「那,抬脚」
「这个我会」她红着脸抢过来,抓在手里,见他完全没有要避的意思,
只好颓败地尽量忽略他地开始穿小裤裤。
在她忙着提好小内裤来挡住关键部位时,他已经将内衣环在她的胸前,趁她
弯身的时候,他略烫的手兜起她浑圆的胸部一气呵成地掠过她的锁骨,将那水滑
的细绳再缠绕下。胸部被滑过的霎那感觉,让忍不住嘤咛着双膝发软、身体向后
拱拱起的臀碰到了身后人的两腿间鼓起的部分,她听到那向来自制的人类一
声呻吟。
两人都顿住动作,悠蜜小心翼翼地头正与身后的眼睛对上──「对不起
」两人同时出声。
悠蜜先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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