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五
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
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来。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
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
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我把他怎么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么事了,你这人,就
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么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么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
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么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么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却不能不
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么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
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
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
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
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么那我怎么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么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
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不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
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么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
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
都发酸发臭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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