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忍一个
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
什么,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yīn_bù和gāng_mén。
白衣的yīn_bù和gāng_mén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
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
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
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从不叫床,
不管我怎么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计诱使她叫,
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叫她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
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ròu_tǐ上,
月光是静谧的,ròu_tǐ是肏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
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shuāng_rǔ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
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
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处,
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yīn_máo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求。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插进我的gāng_mén,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
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
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yīn_jīng和yīn_dào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
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
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白衣抽出插在我gāng_mén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yīn_jīng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么法术我的身体怎
么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guī_tóu,舔掉上面残留的jīng_yè,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么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jīng_yè,一口吻住她。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jīng_yè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么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jīng_yè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第一次,其实jīng_yè的成分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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