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提那干什么,我受伤那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至于秦墨,那是他自己得罪了人嘛”
“秦霜,你现在怎么想他的?”岳谦和秦墨之间于凌烟还是能感觉到有些变化的,只是他们没人说,自己也不方便提起,今天逮了空倒是问了。
“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王爷,我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于凌烟说这句话的时候始终记得秦墨在去找秦霜的那个晚上,对着自己神情认真的说过,要和秦霜葬一起。
“凌烟想不到你也会八卦啊”
“八卦?是占卜吗?我不会啊?”
“就是打探别人隐私”
“你啊”于凌烟在岳谦的脑袋上戳了一下,笑着捣鼓他手里的东西去了。
“凌烟”
“怎么了?”
“保人平安还可以做什么?”
于凌烟抬眼看了看他,投来一个了然的微笑,岳谦被看得有些窘迫,“就小旻他吧,身子不好,你知道的!”
“随便你怎么说”
在吴宅的密室里,秦墨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吴潜之,“吴先生,本王希望你给本王一个解释……”
“王爷,不知所指何事,吴某有些不明”
秦墨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吴潜之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当下心里一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却是强打了j-i,ng神镇定下来。桌上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枚莫谙发现的那枚玉佩,玉制清润,上边用金色勾出一个辕字,而这个辕字恰巧就是当今二皇子的表字。
要说这二皇子已经失踪多年,早不知生死,却偏偏能在秦墨来到鄢州之后出现,还派人进行围杀。这失踪数十年之久的皇子的腰牌再次出现已是奇闻,何况更是恰巧的出现在了秦墨与吴潜之相识之后,怎么看都有些刻意为之的影子。
“吴先生,本王敬你才情与为人,但也容不得如此戏弄!”
“王爷聪睿,怎看不出这是有人设计陷害”吴潜之跪了下来,一拱手回禀到。
秦墨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清明坚定,不像说谎,便问道,“依你之见?”
“这天罡谁不知二皇子年幼时便已走丢,如今却突然有人拿了这样东西来刺杀您,委实蹊跷,且不说二皇子是否还健在,就算二皇子还活着,是万不可能亲手来做这种事情,还大意地将这样重要的东西遗落在周围,依在下之见,多半是有人托了二皇子的名想要扰乱王爷您的心……”
秦墨甩手背在身后,“只是不知是谁想要扰乱本王的心”
“王爷,三皇子结交的诚心日月可鉴,又何必做这样无用的事情伤了彼此的感情”
“但如先生所言”
这件事情最难说的是,为什么这玉佩上不是大皇子的也不是三皇子的,偏偏就是那个失踪了很久了二皇子,看来对方不止想要离间他与三皇子这么简单,这中间必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此时秦墨还参不透。
*
秦墨走后,吴潜之才起了身将桌上的玉佩拿近眼前,反复在手里摩挲了几回,指腹轻轻划过金色的阳文,桃花似地双眼微眯了起来。
“辕”
多久没有人再提起这个字了,连吴潜之自己都快忘记了。当年的那些欢笑,那些梦想,激扬蓬勃的少年,再然后,经历的那些背叛,无尽的黑暗,如今倒是还剩下什么……
听到门外的声音,吴潜之眼神一敛,瞬间将手里的东西揣进了怀里。
“先生,商老板来了”
整理了表情,吴潜之便出了门,璇儿,这江山我定为你夺来!
20、第二十章 ...
第二十章
“王爷,以我之见,这吴潜之实不可信”一出了吴宅予珏便小声的说到,“刚才那吴潜之看向玉佩的眼神分明就是有些什么”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
“回王爷,王爷离京几日,朝中确有些小动作。主要是大皇子和千阳公主的驸马似乎搭起了关系,还有,在王爷到达鄢州之前三皇子似乎便派了信使,和吴潜之确有接触,两人书信往来似乎也有不短的日子,表面上看来吴潜之的确是三皇子的部下。但是,在吴潜之接触的人里,我发现有二皇子的旧部”
“哦?”
“王爷,不管二皇子是否还在世,这吴潜之都有嫌疑”
“知道了,本王自有打算”
自从落过初雪之后,天气是日益的寒冷起来,岳谦这几日也没有回去,便是一直待在金轩斋里养着伤,也不做什么活计,秦墨怕他再伤着,连卖唱都不让去了。为此莫谙好一通伤心,这损失的银两不知何时能赚回来。
岳谦的伤一直没好,秦墨也不提练武的事情,每日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鄢州这个地方不小,岳谦倒觉得秦墨来了这两天铁定比自己都知道的多了。
虽然天气越来越凉了,但是祭元节的气氛是越来越浓,白天里莫谙带着秦小旻上街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的小玩意,秦小旻也不客气,照单全收不说,还非要给郁郁也买上一份,莫谙也不愿驳小孩子的心愿,二话不说掏了钱,回来的时候顺道就给秦小旻丢到郁郁家去了。
莫谙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于凌烟手拿了一块红布捣鼓着,于凌烟这人莫谙是知道的,细腻,有点姑娘心x_i,ng,但是这岳谦在旁边看的这么认真是为了什么。
莫谙在心里幻想一个平时自己连头发都绾不好的男人,此时正左手拿针右手那线,对着那个小孔如何如何都穿不过去,懊恼地抓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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