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爷子脸上几许挣扎，又怀着希望，又怕希望破灭。
最后从床头摸出一张老照片，端详片刻，“其实她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是老夫人吗？”庄素问。
夜老爷子轻叹，只是摇头。
那张照片，被沈安然和庄素看了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这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了，你们看了也没什么用。”
三十年能让一个人改变多少？
沈安然不知道，但她觉得这张照片中娴静的贵妇人，至少八成像她们见到的。
她还没说话，庄素拉着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将照片还给夜爷爷，“爷爷，认不出。”
让夜老爷子休息后，两个人才从房间出来。
“庄姐，难道你认不出来吗？”
庄素轻启红唇，“如果能找到再告诉夜爷爷，不要空欢喜一场。但我想，很难找到的。这件事，我找夜爵试试。”
如果夜爵有心藏，夜盛霆也找不到。
第603章也许你认识我，只是我不记得了
她直接找到夜爵的房间，敲了敲门。
夜爵幽幽凝着眸子，看着意外来敲他门的女人。
“夜爷爷说那不是老夫人，她是谁？你藏哪儿了？”庄素开门见山的问。
夜爵沉默了一刻。
“夜家很多事你都不管，但你偏要主动去管这件事，再给出一个让人失望的答案。爷爷只有三十年前的照片，说过世很多年了。”
“其实我小时候，曾经有听见我外公跟人提到一点点。夜老爷子和老夫人相敬如宾，但爱的不是她，而是……”
夜爵薄唇吐出两个字，“够了！”
他将人瞬间拉进房，关上门。
“素素。”他长臂按在她脑侧，高大的身躯倾下来，“不要多嘴。这是我家的事，我做事有我的缘故。”
“我知道这是你家的事。”庄素不以为意的轻笑，“只不过夜爷爷一贯对我还不错。”
他大掌轻抚着她侧脸，黑眸深凝，“当然，也可以变成是我们家的事。但不论怎么样，嘴乖乖的闭紧了，以后告诉你为什么，恩？”
隔壁房门在刚才那一道缝隙后，缓缓推开。
谢清欢从房间走出来。
她看了眼隔壁，原来是这样。
爷爷念了一辈子的初恋情人是夜爵的生母，而人其实没有死，却被夜爵藏了起来。
她从楼梯缓缓走下去，又看了一眼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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