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院中便摆到院中,可是,院中能坐人的地方,就只有古树下的那块平石。而那平石,显然坐不开四个人。这是要大费周章的搬张桌子出去?
青浅绿浓敛了桌上的杯盏,一人站到桌子的一头,抬着桌子就想要往外搬。
虽不知这两个化形为小丫头的兰花j-i,ng年方几何,但让这两个仅比桌子高出三四十公分的丫头片子下劳力,我还真是做不出来。
把青浅绿浓赶到一边,我正准备自食其力,傅廉的身形,就站到了对面。
众所周知,两个人抬东西,个高的沾光个矮的吃亏,在下不才,正是那个个矮的。瞧着傅廉的长腿长手,我给他打上个聊胜于无的标签后,一抬桌子……一点都不重。
傅廉弯着的腰硬把他高出我的身高抵消了不说,还稍稍矮了我几厘米,整张桌子的重量,都偏到了傅廉那边。傅廉一声不吭的抬着桌子往外走,他倒退,我前进,我看着前路,顺便,也看着傅廉。
宽松的衣衫遮得住傅廉的身体,却遮不住那衣架子般的倒三角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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