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淡淡的,姬千年似没把皇深若的分析听进心里,反而对君芾的行为大为关注。
这时候,君芾见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掀开桌上的香炉盖,把纸包里的粉末倒进炉内。
“……”
“小姬,你说她会不会求爱不成一怒之下想毒死黑樱雪?”皇深若痞痞笑道。“她得不到也不准别人得到?或者得不到人得到他的尸体也好?”
“你的想法真bt。”姬千年盯着君芾把纸包揣进袖内,燃起香炉,紫烟徐徐升起。
“bt是什么?”什么怪词儿,没听过。
“变态。”
“啊?”
“她走了。”君芾做贼似的退出黑樱雪的房间,姬千念唇边扬起魔魅的笑,眼神被浓黑遮掩,深不见底。
皇深若侧头,微微惊讶。
“小姬,我喜欢你。”她突然捂住姬千年的眼睛,轻声道。
“咦?”温热的触感令姬千年愣了愣。
“我喜欢的是不把世间一切放在眼里风清云淡的你,但,总是微笑的你让人觉得虚幻,好像稍微走近点就会马上消失……可是,你有些变了,比起那个视世间如无物的你,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有人x,真实许多。”
她以前没有人x吗?
看不见所以不知道皇深若此刻的表情,即使不亲眼目睹,微微出汗的掌心也将她的心情传达到姬千年心底最深处。
“深若……把手拿开。”
“小姬?”皇深若挪开手掌,对上姬千年含笑的脸,晕晕乎乎的跟着笑,结果乐极生悲。“你……啊啊啊!痛痛痛——你干什么呀?!”
脸皮被姬千年两手捏住朝两旁使劲拉开,两管眼泪如瀑布狂飙而出。
“痛痛痛——不、不要拉了!呜呜——”
“奇怪,是你的脸皮呢。”遗憾的语气,手慢慢松开。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痛死她了!皇深若哀怨的揉着红红的双颊,俊目含泪。“呜,这是虐待,不人道……”
“不好意思,我判断失误,这么感x的深若真的不像深若,深若大大咧咧的,很少说出有哲理的话,所以我以为有人假扮你图谋不轨。”姬千年的笑容宛如月光般的优雅,她温柔的伸出手,往皇深若脸上m去,“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图、图谋不轨!”皇深若一口气没提上来,看见恶魔之手又向她伸来,连忙跳离她身边,“不用了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痛!”
“哦,那就好。”
越温柔越可怕的人啊——皇深若猛咽了口水,赶紧把话题导入正题。“我们不去瞧瞧,万一那女人下毒……”
“不会。”姬千年笃定的否认,君小姐痴心不改,断不会对黑樱雪不利。
“这么肯定?”
“要打赌吗?输了给我当十天小厮,我正愁没人服侍。”
“叫堂堂的八王爷给你当小厮,你算是头一个。”
“不好吗,反正你很闲嘛。”
两人边说边走进黑樱雪的房间,刚踏进去,鼻端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飘满整间屋子。
“小心!”
皇深若低喝,姬千年眯眼,及时捂住嘴鼻。
挥挥手,皇深若示意姬千年出去,姬千年摇摇头,驳回她的意见;皇深若皱了皱眉,来到燃着紫烟的香炉前,一只手掀开炉盖,细细查看——
“原来是这玩意儿……没事了。”
皇深若松了口气,放开捂住嘴鼻的手,笑得肆意。
深若说没事,就一定不是危险的东西,姬千年凑过来,一堆紫色粉末而已,味道香香甜甜的有点腻人。“什么东西?”
“这玩意是雾颜。”皇深若指着紫色粉末让她看。
“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雾颜是一种春药,俗名合欢散,这总听过吧?”姬千年点头,皇深若拈起一小蔟粉末放在鼻端闻了闻,“贵族人家通常拿来对付不听话的小爷,一些勾栏院也用它来控制企图逃跑的小官。雾颜是所有春药中最霸道的,任凭你是贞节烈男也要变成y娃荡夫,欲火焚身的滋味就连圣人都受不了,何况那些柔弱男子。啧啧,瞧不出来那女人一本正经的,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人不可貌相哟。”
君小姐好胆量,mí_jiān黑樱雪?呵,她太了解黑樱雪了,那个男人不会闷不吭声吃这个暗亏,他若报复起来……君小姐下场恐怕很凄惨。
姬千年沉默了一会儿,悠悠道:“深若,待会儿欲火焚身时离我远点,镜花堂多的是男人,不要拿我来解决你的生理问题,我怕自己忍不住送你去地府跟阎王爷喝酒。”
“你你你——你说什么啊!”皇深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瞠目结舌指着面带微笑的姬千年,手指抖个不停。“我、我才没有对袖的嗜好!”
“那我就放心了。”姬千年似真似假的口吻令人无从辨识,她推开皇深若抖得像风中落叶的手指,问,“我们吸入不要紧吗,你不是说——嗯?”
这种损友,这种损友,她前世欠她的!皇深若收回手指鼻子,“雾颜妙就妙在这里,它不同于一般春药,只对男子有用,女子无碍。你想想,一个被情欲所控的柔媚美人躺在你床上娇吟翻滚,你神智清醒的对他为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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