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皮渗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说:「看看,这小手拶得多可怜,再拶哪能受得了
啊」
这个姑娘痛得身体跳抖起来,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说,说,我还跟公
卫生院的丘大夫睡过觉。他免费给我打过胎,他是我恩人」于是她再一次
被拉起来跪着,听她继续交代。
这姑娘伤心的哭了:「我是为了报他恩,求他干我的。他是大城市来的,城
里有家,我觉得人家也没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
不该连累他啊」她把拶伤了的两只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你跟他睡过几次,都什么时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
在卫生院后院他住的屋里。」「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泪,
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
「好吧,头再写个详细材料,把时间、地点、经过、细节都写清楚,要写
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真的全交代
了,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啦是不是还有没交代的,说」最后一个「说」
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吓得全身一机灵。
她知道还是逃不过再受刑,小脸一下刷白,身体又颤抖起来。恨不能有
个地缝能钻下去。她不敢再重复「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话了,而换了一句「真的
再没有了」念叼起来。一边念叼,一边开始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别再动刑。
可是她这样磕头求饶时,上下不断颠动的那对奶子,又挑动了审问者的邪火,
便下令挑断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对rǔ_fáng完全袒露出来。狞笑着把手上的
香烟头凑近她颤悠悠的rǔ_fáng,威胁要用通红的烟头去烧她的rǔ_fáng。这引起她狂乱
的哭号和挣扎。
为了对她那对诱人的rǔ_fáng随心所欲地施刑,打手们用麻绳勒住她的胸乳的上
下两方,使她的shuāng_rǔ更加挺出来。又把她的双臂反捆在背后,双腕拴在一起,使
她全然丧失了抗拒的能力,被两名打手抓着两肩跪着,听凭审者亲自用通红的
烟头,时而凑近她的rǔ_fáng熏烫,时而戳到白嫩的皮肤上烧出油烟和焦斑。在这样
反复的折磨下,她终于又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哟娘啊不要再烧啦还有一个呀就是公的罗公安啦。他
到我们大队调查我的作风问题,找我谈话,说要想不公开批斗,就得跟他睡觉。
我,我哪敢不跟他睡呀
他说,这个公这种事全归他管,他说要斗谁就斗谁,怎么斗也他说了算。
我要跟他睡觉,就可以从轻处理。要不然游一街就能把我这样的破鞋整个
半死。
每次把我肏够了,还对我说,你是声名在外破鞋,要说我干你,别人会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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