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否跟你一样有目的,或是对阿冰有目的。重要的是,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伤害伊拉的机会了!绝不!没有爱之入骨,哪来恨之入骨!这个世界上,从你身上我体会得到,也许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但绝对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就比如,眼前刚刚出现的这个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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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分钟前,当那群人上山时,蒋之已经通知过这个消息,“大当家,你要等的人到了。”
扫视着山路上那个排场强大的地头蛇,夏举巍然不动,反而问他,“阿蒋,你知道做毒的人自己为什么不吸吗?”
蒋之看着那个在众人簇拥下,瘸着腿在慢慢爬上山的男人,道,“那是底层人才做的事。”
底层?夏举嘴角轻轻一动,“阿蒋,为什么你说话总是特别能讨我欢心呢?”他顿了顿,“女人从来都不是我在意的。在我愿意给时,谁想要的尽管拿去。但如果不识相,我想要了以后,再来开口的话……你知道,我给过他机会的。”
蒋之附和道,“是,大当家给过他机会的。”
那个人就要来了,天色有些暗沉极了,远处的乌云不断集结,黑压压的压得很低。山上的风也越刮越大,一切都是风雨欲来的凝重样。夏举的声音,在这混乱的天色中分外沙哑,“还有,夏冰也是。”
没有看那个刚上山顶,正一步步走近坟堆的那个男人,敌动我不动,夏举的脸还是盯着石碑,声音里有一股算计得逞的镇定,“应青,我们约的是明天。”
应青手捧一束满天星,想放到碑前,却发现原本就不多的空地,已经被霸道而先到的夏举给全部占了。他很厌恶。伸出脚,想踢开一个位置。刚迈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略一迟疑,还是弓下身来,扶着5年前受伤的膝盖,慢慢而又有点艰难的蹲下来,在夸张的花丛中,轻轻拨开一个空间,放上自己的那一束。末了,还伸出手来仔细抚摸碑上的那几个缅甸字。刻痕里已经飞进泥巴,他用小指抠了出来。
应青长期吸毒的脸蜡黄得很,整个人也瘦得样个佝偻的老头。夏举冷笑,“应先生还真是亲力亲为呢。只不过平时不来献爱心,现在作什么秀。”
满天星的英文名是h;也就是“我所爱的人的呼吸〃”恋人呼吸,温柔而轻轻地掠过,就像满天星一样温柔而多情。应青不理他,还是蹲在那,深深的凝视那几个字,好像已经走了5年的李晶晶还是睁着那双单纯的眼睛,也还在看他,在看他们一样。她其实太善良,不够狠,也不够冷酷,实在不适合做卧底警察这份工作。应青再理了理花,看着坟前坟后到处都是夸张的满天星,拒绝了助手的帮忙,扶膝慢慢站起,嫌恶的道,“送那么多有什么用,又不是亲手搬的。”
夏举看着他刚刚陷在回忆里的那种惆怅,为此还用吸毒来逃避,这种堕落让他鄙视得很,“我从不作秀。”
应青拄着拐杖,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真诚,他很是讽刺,“……5年了,我每一年都会来这个你‘选定’的地方,你呢。还有,你,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粉红色吗……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
夏举冷笑,“区别,什么区别?5年前一个会拿她去换妹妹性命的人,假惺惺的跟我讲区别!”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这两个男人的纠结,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蒋之走过来给夏举撑起黑伞。而旁边的人也要这么做时,被应青拒绝了。
一个在伞下,一个在雨中,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狠狠的、不甘的、较量的。雨不大,可是在雾气渐渐迷蒙的山顶,横隔在两人中间除了年少时一同学习锻炼的同窗之谊,为两个女人争夺的爱恨情仇,还有夏家势力丰满的反扑危险。他们两家是有些渊源的。只不过,请不要跟毒贩们讲旧情。利益头上一把刀,今天和,明天则可能崩。
满天星的花语是:思念、清纯、梦境、真心喜欢、配角,但不可缺。应青有克妻的嫌疑,与王家早已左右尴尬;而家庭事业现在受政府的打压,正备受煎熬。爱人的消逝、妹妹的惨遇,孤家寡人的他早已四面楚歌。有奋力一搏打算的他,说道,“夏举,到你该还债的时候了!”
有一种要人命的东西,叫暧昧……再丑也要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
在伊拉这样一个神秘的国度时,在那一间间深邃的房间里,在那些个茂密高大的树林里,在那些个喘息不止的暗夜里,到处都隐藏着无尽的渴望。关于权利的、关于男人跟女人的、关于sex的……这是一个充满着诱惑与冲突的地方,必须呆住的5年里,会让人改变太多。你也许会为权利和金钱痴迷,也许会为做传宗接代的事而膜拜,也许也会被给你带来致命快感的海洛因而诱惑。在这里,是人,都会变。
岛上医院,葛英正在给夏冰换药。“二当家,应秀小姐已经清醒,我照您的吩咐,要送她回缅甸,但她现在以伤势严重要等她哥来,坚决不走。”夏冰懒懒的闭目养神中,“别理她。徐志东,找人看好她。”徐志东站在旁边毕恭毕敬,“是。”他是夏冰比较信任的人了,而且像个机器一样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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