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天气使得地面非常坚实。占领了乌兰乌德的大汉帝国军队,在林士伦近卫坦克军的引导下,一路北进,目标是塔扎——塔克西莫——恰拉一带,占领奥缪克马河西岸,以彻底切断朱可夫集团军群的后方联系。
面对压倒性的近两百多万的大汉部队的进攻,战争的主动权已经不是操在了朱可夫的手中。
11月25日,得到补充和加强的满洲里驻军配合国防军第5集团军,向苏军第19集团军发起反突击,一举突破了苏军的防线,迫使苏军后退,暴露出苏第26集团军侧翼。在大汉人强大的反击下,朱可夫只好收缩防线,下令苏第26集团军后退,依托哈卡图和额尔古纳镇构筑防御。而廖耀湘的第2坦克军则是对合围圈内的苏第41集团军发起总攻,不断地用坦克冲击苏军阵地,直到将伏洛斯基的第41集团军击散。
伏洛斯基只好向朱可夫报告,要求撤退。
11月26日晚,斯大林打电话给朱可夫,要他马上赶回莫斯科。而远东方面马上交给华西列夫斯基负责。这是因为德军在西线的强大攻势,已经令莫斯科感到吃不消。接到命令后,朱可夫只好把部队指挥权交给华西列夫斯基,带着遗憾和不甘,只身赶往莫斯科。
朱可夫心里明白,随着他的离开,这支集中了远东方面军的精锐部队的集团军群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第八卷第十一章
由于天气恶劣,再加上大汉帝国空军像饿极的狼群一样猛烈而有计划地打击远东方面军的补给线,华西列夫斯基的苏军补给供应中断,各集团军停滞不前。缺少零配件和油料,苏军73%的汽车、坦克、装甲车和自行火炮在寒冷的天气中已损坏到无法修复。前线的炮弹已接近消耗殆尽,铁丝网和水泥更是缺少,口粮也已接近断绝。
司令部每天提供给部队的补给仅达到需求量的55%,苏军只有就地取食,杀从大汉帝国平民那里夺来的马匹、牲畜,在冻土里寻找被埋藏起来的粮食。苏军的伤兵缺少必要的药品和御寒服装,只能躺在简陋的用草、木头搭建的棚子里养伤。
11月27日下午,也是一个能见度极差的天气。
在奥洛维亚的远东方面军司令部,第41集团军司令伏洛斯基将军说:“华西列夫斯基同志,我是专程赶来向您汇报前线状况的,部队已快不行了。士兵们虽然有着大无畏的精神,可是他们也是普通的年轻人,要战斗,就必须有弹药、食物和冬装。”
年约51岁的伏洛斯基将军非常疲惫,脸上露着营养不良的菜色。连日来的激烈战斗和路上的寒冷,他的身体已变得虚弱,嘴唇被冻成了暗紫色。
华西列夫斯基望着自己的英勇的下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前线有战役的指挥权,却没有部队撤退的决定权,决定权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斯大林的手中。
“我给最高统帅部的铁木辛哥同志打过电话,请求他能够对我们目前的现状做些指示。关于人员、武器补给和推进目标,我们不能期望太高。”说道这里,华西列夫斯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铁木辛哥同志没有权力做出任何决定。”
伏洛斯基猛地大声道:“但是,我们不能忽视现实。我的部队已经无能为力了,士兵的战斗力已经到了尽头。我们不能静静地等待大汉人把我们大口大口地吃掉,必须做出改变。”
“伏洛斯基同志,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正如您看出的,铁木辛哥同志不能收回斯大林同志给他的指示。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要以平常心来对待这一切,其它的就不要再有什么目标了,只是希望朱可夫同志能够在莫斯科为我们带来转机。”华西列夫斯基摸摸下巴硬扎扎的胡子,“现在,只要额尔古纳左旗的处境能够比先前稍微好一些,我们就应当感到满意了。”
伏洛斯基耷下脑袋,有点丧气地说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部队被活活困死。华西列夫斯基同志,我请求你同意我的突围请求,我向漠河方向突围,然后依托额穆尔山区的交通线南下额尔古纳左旗,尽量和其它集团军靠紧在一起。”
“同意。”
小雪过后,天气初晴,清新的空气夹着丝丝寒意。
“苏军已丧失了进攻能力,我军将继续推进。据俘虏提供的供词,苏军在11月的战斗中遭到严重损失后,已就地转入了防御,并且有撤退的迹象。空军侦察表明,额尔古纳河东岸的苏军正在向额尔古纳镇桥头堡靠拢,而西岸七卡镇的苏军加强的防御。”
此时的孙仲伦感冒了,脸色并不是很好,讲话有浓浓地鼻音:“我们不久就可以把这些苏联人全部吃掉了。命令我军所有的反击部队要实施不间断的轮番攻击,要集团军司令们把部队整军整师地投入进攻,不能给苏军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没有了补给和兵源的苏军坚持不了多久的。这次,我要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说着,孙仲伦用指挥棒在沙盘上用力点了几下,点在沙盘上七卡镇的位置上,狠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这个口子给我扎起来。”
随着孙仲伦的命令下达,大汉帝国东北战区的部队突然爆发了惊人的能量,大汉帝国军队的4个集团军和朝日联军预定的进攻点出发,在空军、坦克和火炮有力的支援下,加强了反击力度。苏军的抵抗是英勇的,但是还是节节败退,慢慢地被压缩到了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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