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s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r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x,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s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r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a。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g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赫l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r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tl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j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g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y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x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yù_wàng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c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g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bō_bō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x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t,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r里,这种甜腻而野x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c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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