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虽然点头,但是心想,包半夏现在是昏迷状态,要观察他的气场会不会变成粉红色岂不是要等他醒了才能观察?
回去之后,我把事情经过通过电话原原本本告诉了瞿心悦,不出所料,她说要到医院看望包半夏,于是我们约好时间一起来到华侨医院。
包半夏尚处于昏迷之中,需要戴着氧气罩,靠机器辅助呼吸;他的三个子女自顾不暇,所以只有医院护工在照顾。踏进病房前我再三告诉瞿心悦要做好心理准备。
走进病房,瞿心悦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包半夏,尽管病房里还有其他几名病人,但是瞿心悦一眼就认出了包半夏,她径直走向他的床位。
跨越半个世纪、生死轮回的再会,我想象着感天动地、泪流成河的感动场景,但是现实似乎来得平静许多,瞿心悦走到床前,一言不发。
也难怪,包半夏现在已是弯腰驼背头发牙齿快掉光的老人,还昏迷着,瞿心悦此时就是有满腔的思念,也需要一点时间适应对方的变化吧。
瞿心悦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包半夏,她努力控制自己几乎要奔涌而出的情感。我望着她,啊,气场变得粉红粉红的,她果半夏啊,啊咧?
“李坎”瞿心悦回过头对我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啊”我看气场差点看呆了,连忙回答:“不客气不客气,同学嘛应该的。”
“你真好”瞿心悦微微笑道:“好人会有好报的”然后找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继续深情望着躺在病床上包半夏,气场粉红粉红的。
我越来越不懂了,真的,滕落秋的话记忆犹新“气由心生,气场是真实的反映,是绝不会骗人的”如果是这样,那又为什么……
【一个星期后】
听说这一个星期瞿心悦每天放学后都会到医院看望包半夏,静静地坐在病床边守着,牵着他的手,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着一些话。因为声音太小,旁边的人也听不清她说什么,但是她神情专注,会说上一两个小时,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医生护士们都猜不出她和包半夏的关系,猜得出爱玲和包爱华的伤情都恢复得很快,好像下周就都能出院了。
又到了周末,我决定去医院看看。
“你是说”刚走到包爱美的病房门口,就听到她说话的声音:“要是我爸一直没醒的话,我们作为他的法定继承人,有权出售他的房屋?”
“当然了,我们是有专业律师团队的,这样做完全符合法律规定”啊咧,怎么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就算你爸以后醒了,也是不能推翻这笔交易的。”
“是吗?那太好了!”包爱美的声音马上亢奋起来:“我们姐弟三人态度很明确,只要价钱合适,马上可以成交!你看我们这么配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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