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允华同样如此。品書網
他对金锋的敬仰人尽皆知,但即便如此他自己不敢相信金锋这么随便磨了一钟头,把一件老天珠磨成了至纯、还是圣品的莲花天珠。
太过玄幻了!
面对几个人的疑惑和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德行,金锋淡淡说道:“你们几个,还没资格知道。”
备受打击的几个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废品站的,覃允华和方劲松在受打击的同时又一次验证了金锋神乎其技的绝技。
但黄冠养可不这样想了。
他自己可是国内首屈一指公认的天珠鉴宝大师,今天竟然被打了眼,这样的耻大辱对自己来说,简直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虽然覃允华跟方劲松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但这口气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怎么打眼了!?”
“他怎么变至纯天珠了?!”
“这不科学撒!”
回到家翻过来覆过去想到深夜,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不科学,自己的老伴何芳完全受不了,直接把黄馆长踹下床去。
实在是想不通的黄大馆长这时候也豁出去不要这张老脸了,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二师伯。
国字号地质地理科学研究院。
按道理来说,这种事应该找自己在雪域高原的老朋友宗杰仁波切的,但是这个点,仁波切早休息了。
于是,黄大馆长只能找自己的二师伯了。
果然不出所料,二师伯马建立院长一如既往的是个夜猫子,不到凌晨三点不会睡觉的。
“谁?”
“我啊,二师伯,冠养。”
“有屁放!”
“呃,好的。二师伯。”
“是这样的二师伯……”
巴啦啦说了一大堆之后,黄大馆长立马闭嘴收声。
他可是太知道自己二师伯的脾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师门称为活字典的二师伯却是哑巴了。
这可让黄大馆长惊骇得不得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对面传来二师伯马建立院长的声音,浑厚而沉闷。
“唯一的可能。那是当年大和尚故意用人工的方法掩盖了至纯天珠的本来面目。”
“这是一种保护。很多青花珐琅釉里红唐三彩五大名窑等等珍贵瓷器是用刷漆的法子逃过了一劫。”
“打电话给雪域高原博物馆的南卓,让他查查有没有莲花天珠出世的记录。”
黄冠养嘴里一边嗳嗳嗳的应承着,一边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袋,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正要挂断电话,二师伯马建立那里又传来了一句话。
“等下……”
顿时间,黄冠养浑身一个激灵。
什么时候从不脱离带水、斩金截铁的二师伯也会叫自己等下了。
“嗳嗳嗳,二师伯,我听着的,您说您说……”
马建立沉吟几秒,大声说道:“你说的那个人学什么的?哪个研究院的?博导还是院士?”
黄冠养足足愣了半响,才小声翼翼的报告。
“什么!?”
“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一眼看穿那个天珠?!”
“是哪位大师的亲传子弟?梵老吗?玉龙王吗?星洲李家的吗?还是宝岛沈家的?”
黄冠养额头都在冒着冷汗,聆听电话里二师伯的严厉质问,颤颤抖抖的再次报告。
“你说什么?”
“无门无派,无根无萍!?”
“这不科学!”
“有空带他来天都城。我亲自考考他。”
马建立率先挂了电话,黄冠养呆立半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兴奋的泡一壶碧螺春,拿出御烟来抽了好几支,嘴里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一晚没睡好,黄冠养第二天却是精神抖擞,顶着黑眼圈坐着专车废品站接了金锋,到了绕城高速,直奔三苏故里。
一路金锋都在默默看书,七座的大巴车质量非常不错,非常平稳。
坐在金锋前头的黄冠养依然眉飞色舞的刺激金锋。
“小金啊。那尊莲花天珠来历出处我已经叫人查了,确实有明确的记录,是顺治皇帝时候著名大寺大仁波切桑吉加措的传世天珠。”
“已经消失了整整三百五十年。”
“恭喜你啊小金。这可是桑吉加措大仁波切毕生佛法加持的莲花天珠,价值连城呀。”
“小金啊。昨晚你那一手应该叫做拨云见月吧。很不错嘛。你的眼光很不赖啊。”
“拨云见月。我记得师公老人家说过,传自墨家。”
“小金,你……是墨家的子弟?”
“小金?小金……”
金锋慢慢抬起头来,静静说道:“墨家子弟!?你怎么不说我是鬼谷传人?!”
黄冠养顿时语塞。
车里一干老头都笑了起来。
“墨家自秦以后没落,被刘邦、汉武帝杀得没了香火,自汉以后,墨家已成绝响……”
“史料里还真没听说过有疑似墨家子弟的记录。”
方劲松的话引发了几个老头的共鸣。
墨家和鬼谷都是神州最神秘的两个宗门,关于他们的传说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黄冠养又被金锋的话噎得不轻,干笑两声,不再显摆。
车队很快抵达三苏城,当地的车队接带路,直驱那条最著名的河流。
“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能识得破,买尽锦城府。”
这句诗流传了四百年,说的是大西皇帝张献忠的沉船宝藏。
昨晚黄冠养与方劲松撺掇覃允华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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