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金锋的双手十指上沾满了各种污垢,变成了两只弯曲的爪子。
在跟高伦会面,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高伦来的目的就一个,那就是要恳求金锋想法子打开高家的宝库。
“金爷。我这只老坟蝎子不入您的法眼,我知道……”
“但是,我这只坟蝎子也是堂堂正正神州血脉。星洲李家欺人太甚,我们土夫子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尽绵薄之力。”
“只求您指个法子,让我开了高家的宝库,里面的东西,随您挑选。”
说完这话,高伦拄着拐杖,给金锋恭恭敬敬的深深鞠躬。
就在这时候,一个冷冷清清的女声传来。
“你们土夫子有得起什么好东西?”
一声职业套群的梵青竹漫步进来,目光带煞寒着脸说道:“高伦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梵青竹一言让高伦下不来台。百岁高龄的老头子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这样叱喝,却是没有半点脾气。
梵青竹疾言厉色的叫道:“知道金锋在这里的人不超过十个。”
“你自己老实交代,别逼我动手。”
虽然已经退下戎装,但梵青竹的性格还是停留在特科的段位,冷厉的话出来顿时就让高伦变了颜色。
唯唯诺诺小声翼翼的说了一句话出来,反倒是把梵青竹给听愣住了。
能知道金锋在这里的确实不超过十个。
夏鼎,那是必须的算一个。
高伦就是夏鼎叫过来的。
夏鼎明明就是在‘被度假’,怎么可能联系得到高伦?
花容失色的梵青竹当即就要下令抓高伦却金锋用眼神制止。
金锋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球丢在桌上,叫高伦带走。
高伦起初还有些懵逼金锋为什么要把这个玻璃球给自己。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假眼珠子。
直到金锋冷笑着说出一段话来,当即就把高伦吓得来一屁股瘫倒在地。
“你老爹在你眼独之后就用黑曜石给你做了一个假眼珠子,把你们土夫子高家宝库所有的秘密全都装在了里面。”
“可惜你个老东西还天真的以为落地金钱才是开启宝库的钥匙。”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你还真的以为,你老爹会把土夫子的宝库钥匙分配给上三门的三个人?”
“活了这么大,还没活醒。”
“我说过,你只有跪着才有资格跟我讲话。”
“现在,你服不服?”
高伦独眼老瞎子呆呆的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放声痛哭,硬撑着拐杖规规矩矩的给金锋跪下来,深深的拜服下去。
这一幕出来,边上的梵青竹微微的张着檀口,露出深深的动容。
接下来,金锋当着高伦的面把黑曜石的秘密告诉给了高伦,冷冷说道:“那棵青铜神树下面有机关,你老爹肯定给你说过。别拿错了。”
“三天之内,东西送过来。”
“坏的我不要。”
“老子……修够了。”
高伦身子抖抖索索的奋力点头,爬将起来坐上电动轮椅往外走。
这时候梵青竹就发话了。
调了一组特科特工跟着高伦过去,限期两天回来。
等到梵青竹回来的时候正要跟金锋说话,却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就在梵青竹刚刚出去的几分钟时间里,金锋就已经靠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满脸憔悴的金锋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刀刻斧削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黑黑的螨虫,胡子拉渣头发凌乱就跟一个乞丐一般。
顷刻间梵青竹的眼眶就红了。
痴痴呆呆的看着瘦成柴块的金锋,心头莫名酸楚。
悄然默默到了金锋跟前,深深凝望金锋疲态重重的脸庞。
这个跟小鲜肉完全不搭边、甚至算不上英俊的男子或许在其他女人眼里完全不屑一顾。
可在自己的眼中,却是一生一辈子的牵绊。
他的怀抱,永远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暖。
他的肩头,永远永远都是那么的坚实。
鬼使神差的,轻轻柔柔的,梵青竹伸出纤纤十指轻轻的想要抚摸金锋的脸庞。
手到了半途,却是不忍,生怕打搅了金锋的睡眠。
心爱的他,已经好久好久没合过眼了。
轻轻轻轻的脱下自己十几万的纤薄外套,轻轻轻轻的给心爱的人儿盖上,悄然退开。
午后的阳光毒辣的烤着大地。咫尺之遥的什刹海也是风平浪静。
四下里没有一丝风,就连岸边的垂柳都失去了平时的活力,懒洋洋的垂着一动不动。
垂柳之下的长条椅子上,懒散的坐着好些个人。
路边上、一溜溜的各型型号牌子的轿车越野车停得规规矩矩,车上竟然还有人坐着。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注意到这些人都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无论是车里的还是坐在长条椅子上的人,虽然那么的漫不经心和毫不在意,他们的眼睛在不经意的流转间早已把四周的所有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这些人,就是特科的特工们。
现在的四合院已经成了全天都城乃至全国安保最严密的地方。
上千平米的四合院仅仅只有梵青竹可以自由出入,就连七世祖几个二代们都被隔离在外。
每经过四合院的任何一辆车还没在四合院五百米之外就被查得底掉,包括车子上的每一个人。
经过四合院的行人们也在第一时间内查到每一个人的真实信息和所有情况。
但凡是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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