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葛芷楠二姐葛芷玉说的。
国际金融心是锦城最有名的高消费卖场,世界各国三百多家一线品牌都在这里,去年的营业额是二十多亿。
真正的奢侈到极点的砸钱天堂。
葛芷玉的儿子是赫赫有名的陈家勇,自己管着的是泰华堂的药基地和后勤保障。
虽然在葛家的股份仅有百分之二十,但也是不缺钱的主。
那张购物卡里存的金额至少是两万。
见面礼给两万,也算是大手笔了,可见葛家对金锋的重视。
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把该说的说完了,葛老神医作为一家之主,似乎也该说点什么。
咳咳几声,度假归来的葛关月老神医笑着说道:“那个,这几天大假,小金有没有时间?”
“干脆这样,你那边的事放一下,带小楠出去走走,小楠受伤了嘛,找个地方调养下,住几天再回来。”
“火焰山、喀纳斯、大草原不错。”
葛芷玉微笑说道:“国内太挤了,不如去国外。这个月份菲洲是最好的季节。”
这些邀请和购物卡,金锋一一礼貌客气拒绝。
葛芷楠没好气的恨着自己的老爹老爸老姐。
“几个老家伙办事是不靠谱。”
金锋回头轻声说道:“如果可以,请尽快给我消息。”
葛芷楠偎依在门口,一只手紧紧的抠着门户,抿嘴笑起来。
杏眼儿水雾朦胧,直勾勾的盯着金锋,娇声说:“那你啥子时候跟我结婚嘛。”
大大方方、坦坦诚诚、毫不扭捏说出这话来。
这话一出来,葛家两辈老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齐齐望向金锋。
场面有些尴尬,最后葛芷楠自己都忍不住,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脸,扭身关门。
房间里传来葛芷楠母老虎接近癫狂、近乎歇斯底里的小声。
金锋脸色很不自然,略略扫扫三个人的脸色,轻轻点点头,迈步走人。
已是十一点多,夜已深沉。
秋天的锦城已经冷了起来。
秋季晚的锦城也是雨下得最大的时候。
这一天的锦城,也是最清净的锦城。
出城的绕城出口和高速入口已经排起了十几公里的长龙。
再过十几分钟,整个神州的八天狂欢将会正式拉开大幕。
路边的街灯总是橘黄而惨淡,长长笔直的一条街,橘黄的灯将洒落的雨点照得真真切切。
橘黄的灯又将金锋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孤独而诡异。
从葛家出来,金锋没有打车,也没有坐野猪儿,而是选择了步行。
被烧伤的右手缠着雪白的纱布,头还没痊愈的伤口还在传来灼伤的疼痛。
但这些痛楚并不放在金锋眼里。
真正痛的是心。
早得到的宣德官做金刚萨佛像揣在自己的帆布包里。
价值巨万。
下午遇见玄影残月的后世子弟苏贺,从那年妇女身偷的手镯竟然是高冰飘花的贵妃镯。
那是老种手镯,样式是晚清的。
贵妃镯的样式是椭圆形,外侧阴刻如同包袱系结的袱系纹。
镯子内圈圈壁能清楚的看见人工磨跎的痕迹。
包浆也是极为自然,属于传世之物。
凭那年妇女的穿着打扮,绝对不是能拥有这等高等翡翠的样子。
只有一个原因,那是那个年妇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镯会这么值钱。
这只手镯卖了一百八十万,金锋只给了苏贺三百块。
这是金锋故意的。
钱不能给苏贺太多,让这小子天生天长,总有一天,要落在自己手里。
出城的每一条路都堵得死死的,而进城的路却是车马人稀,形成了鲜明的对。
交通如此拥堵的时段,偏偏又出了一起车祸。
不远处有几盏警报灯闪烁不停,蓝白亮眼。
慢慢走近,一辆雪域高原牌照的哈佛h2歪倒在进城的大路。
在这条路的方,是高二十多米的绕城高架。
绕城高架的桥护栏断了好几米长,还能看到一节变形的护栏软软的垂在半空。
不用说,这肯定是从高架桥给摔下来了。
快步前,抵近一看,车祸场面惨不忍睹。
能冲断高架桥护栏,可想车子的时速有多快。
再从二十多米高的高空坠落,重力加速度,别说是h2,算是辆坦克也得四分五裂。
地面全是散落的h2零碎件,整个车身已经完全变形。
落地的时候,车头着地,整个车头已经被生生的撞成了饼子形状,像是被捏扁的面包。
隔壁出城的公路一辆私家轿车的顶部横着躺着一个人,已然没了生机。
这辆私家轿车的顶棚已经凹下去好几公分,车身左右,鲜血满布,看得人心惊胆战。
很明显,车的尸体是从h2车飞出来砸在这辆私家轿车的。
私家轿车旁边几米外站着一家三口,在雨瑟瑟发抖。
飞来横祸让这家子出游度假的大好心情化为泡影。
不但如此,更让几百千辆出城车辆严重受阻。
两辆警车,三辆救护车停在车祸现场前后示警。
最先赶到的消防队员正在紧张小心的破拆h2,将车里的人救出脱困。
旁边还有一些热心的市民和群众在帮着出主意。
更多的却是极其的不耐烦。
站在黑压压的人群外,金锋看了看现场。轿车躺着的一个女人七窍来血,后脑砸在车顶,早已生机断绝。
压成饼子的h2车里,驾驶室已经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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