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掏出手巾狠擦拭自己的脸和手,但是,那皮肤上的红色却是如与生俱来的胎记一般,根本就擦不掉。
那男子大仇得报仰天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绝不可能的一幕出现在汤可儿的眼前,汤可儿完全被吓傻了。
一男一女在窄窄的街道上一个不停的哭着笑,一个拼命使劲的擦着自己的手和脸。
周围的人全都吓得跑得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毒花传染。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人了。
"这是这么回事?"
"这是这么回事啊?李欣,你到底做了什么呀?"
"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了。你跟我一样了。"
"洗不掉了。洗不掉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黑的少年走了上来,蹲在地上抄手就把那血海棠逮在手里,轻轻一嗅闭上了眼睛。
跟着,那少年当着众人的面,扯下一片海棠花瓣塞进嘴里嚼了两下。
这一幕出来,汤可儿和那男子李欣都愣住了。
男子嘴里嚼着海棠花瓣的同时,又扯下一瓣花瓣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汤可儿呆了呆急忙叫喊出声:"不要涂!"
这时候金锋已经将花瓣狠狠抹在了的左臂上。
两个人直勾勾的看着金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红红的花瓣在少年的胳膊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红印记。那少年兀自还觉得不够,又复往下重重的抹了下去将半个胳膊涂红。
完了少年抄起浇花的喷壶往自己胳膊上喷洒几下。跟着右手轻轻一抹。
那怎么也洗不净擦不掉的红色印记径自奇迹般的没了。
顿时间,汤可儿就张大了小嘴巴再也合不拢。
而那男子一脸震怖满是不信。
少年擦去胳膊上的印记,似乎意犹未尽,又把那血海棠的花瓣涂在自己的脸上。跟着又捧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抹。
那血色的印记同样的洗得干干净净。
旁边的汤可儿跟那男子震得来完全说不出来话,整个人变成了一尊雕塑,脑子起身来,点燃了一支烟扭身漫步走远。深藏功与名慢慢消散在雨雾中。
雨夜如约降临。初秋阿里山的雾气慢慢从山上蔓延到山下,整个便当小镇被笼罩烟雨朦胧的雾色之中。
雨雾将整个小镇侵蚀。一盏盏的橘灯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整个世界静若寂寥,宛如童话世界中的鬼蜮。
没有旅馆的小镇,一到了晚上便自恢复了昔日的宁静。
雨雾中传来一阵阵木屐的声音,滴滴的敲击着古老的石板,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踩着阿里山特有的木屐快步进了一幢矮矮二层建筑。
房子里的装修只算是一般但却是很干净。寻常人家里那些边边角角难免有污垢,这里却是完全看不到。
二楼小小的客厅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各种花卉,昏黄的灯有些暗淡却是充满了家的温馨。也驱赶走了秋雨的寒凉。
靠着窗的浴室里传来阵阵轻柔的水声,磨砂玻璃的内面隐约现出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
配着那柔缓舒美的潺潺流水声。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yù_wàng。
水声慢慢的减弱终至不闻,老式的塑钢门无声的开启,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如出水芙蓉般走了出来。
湿漉漉如瀑布般的头发兀自滴着颗颗晶莹的水滴,薄薄的白底碎花的睡袍轻轻的摆动下。那双莹莹如玉的小腿瞬间亮过了整个房间的灯光。
"锋哥,该你洗了哦。"
"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暧。"
北角的窄窄的小书桌旁边,金锋嗯了一声,依旧在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那块s形的螭龙钩。
女孩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着镜子不停的照着自己那俏丽无双吹弹可破的小脸,再揉揉自己的莲藕般白嫩的胳膊。
忍不住回头望向金锋,波光粼粼的眼眸中满是欢喜和感激。
这是花店女孩汤可。
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这,全都靠了金锋。
当金锋当着自己的朋友李欣面把那恐怖的血海棠擦遍全身而又轻松除掉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汤可儿跟李欣顿时惊为天人。
等到金锋走了之后两个人才如梦初醒的跳起来一起去追金锋。李欣当即就给金锋跪下了。
虽然不知道那血海棠花瓣为什么抹在身上就祛除不掉,但对于能把自己重新变回原貌的金锋,在汤可的内心深处早已把金锋当做了神仙一般来看待。
除了感激之外。还有那些许道不明的东西。于是,她就把金锋请回了家。
这是自己生平以来第一次带男人回家。
"锋哥。洗澡了啦。天气凉水也会凉得快的哦。"
"洗完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带你去找那神木花。"
糯糯绵绵的宝岛腔轻柔漫漫,带着五分的娇嗔和三分的暧昧。还有两分低低的幽怨。
好像锋哥对那手中的铜钩子比自己的兴趣更大。他都看了好久了。
"嗯!"
一直在爱不释手把玩着铜钩的金锋随意的嗯了一声,却是又复点上一支烟。把s形的铜钩举过头顶,一眼不眨的看着那铜钩的龙头和龙尾。
这是连两岸两个故宫都有不起的东西。
这个铜钩全世界仅有一对,并不在神州,而是在东瀛美秀博物馆。
两岸两个藏尽天下的故宫所藏的古董珍玩数以百万,珍宝级的也是好几万件。但唯独没有这东西。
有的东西,没有就是没有。这确实是事实,虽然这个事实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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