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惹着谁了--"
文家上下唯唯诺诺完全不敢接话。
文宗远和文盛苣再三逼问之下也没问出一个结果,在最后方。低低忿忿的叫了一句:"砸场子就砸场子,大不了我去坐牢。"
听到这话。文盛苣顿时火冒八丈高,过去拎着文米就是两记重重响亮的耳光,打得文米一光辉灿烂金星直冒。
"你个龟身生啊嫁文虫的大颗呆。小畜生。还他妈敢顶嘴。"
"文家都快要被你害死了。"
文宗远反手给了文米一的父亲一记又响又重的耳光,当即文村就被打趴在地上,嘴角冒血。
"你教的好儿子。"
"从今天开始,你他妈这个村长和族长都别干了。"
"要再被我发现你们鱼肉乡里,老子亲自送你们进去。也好歹被别人打死的好。"
文盛苣悲声大叫出口:"整个天闽省所有寺庙所有大师听说是我们文家办事,全都拒绝了我们。"
"整个天闽省呐!"
"人家的能量大到了这种程度,捏死我们还不是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们自己作死,也他妈不要连累老子!"
听到这话。文家宗亲核心们这才真真正正的被吓着了。
回想起事情的原原本本,一帮子人只感觉脚软筋麻,吓得来几乎就要瘫倒在地。
整个文家彻底的绝望,彻底的歇菜,彻底的凉凉。
轰砰!
巨大的烟花在这一刻燃放起来,张老三家的烟花盛宴从这一刻开始一直不停息放到凌晨四点,将方圆十几公里照得白昼一般透亮。
烟花伴着佛道两门轮番上阵,巨大的法会法事音乐唱诵和经文在整个集市上空回荡,久久不绝。
而文家这边,既无僧侣又无道士。几百号人孤零零干巴巴就跟木头雕像般杵在那里跪在那里,彻底沦为了整个村子的笑柄。
这一刻,文家彻底颜面扫尽。
晚上十点多,大名鼎鼎的文都督和文盛苣齐齐出现在张老三家灵堂,亲自给张家老人上香鞠躬,并且送上了若干礼金。
当两个人回到文家之后,吓得完全就是屁滚尿流,肝胆尽裂。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和反应。
当天晚上。文宗远和文盛苣就离开了文家老家。大伯再亲,也没有自己的乌纱和身家重要。
文家最大的靠山和依仗一走。文家其他嫡系也纷纷走人,有的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整个铁桶一般的文家砸这一刻彻底分崩析离。
时间推移到第二天,文村家一个个全变成了霜打过的茄子。很多给文家扎场子的人悄无声息溜走。文村一家上下彻底沦为了弃子。哪有任何一点点昔日的嚣张与狂霸。
而对面的人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文家却是越来越冷清。越来越没了气氛。
第二天晚上,张老三家又足足放了一晚上的烟火。反观文家,则彻底陷入到众叛亲离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这两天时间里,本村的外姓人和外地商贩将张文两家的遭遇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无不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一轮一回,无不是报应。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无数人打破脑袋的猜想个中原因,就是没有一个人想到真正的原因所在。根本也没人会想到那个曾经为张家出头的无名少年。
第三天,文家老人出殡。那才真正的叫一个凄凉。
送葬的队伍稀稀疏疏寥寥无几,原定于抬棺的人几乎全都没有现身,全都是花钱雇来的民工。
原本应该热火喧天的下葬仪式也在短短半小时内就草草结束了事。
当天下午,文家在办过一场敷衍的宴席过后。集体出走去了外地旅游。
文家彻底成为了四邻八乡的笑谈。
在这两天时间中,相比起文家张家的擂台。云顶山下着好些个黑影。
"我就说袁延涛这个人靠不住。还他妈美其名曰坐镇后方。其实就是他妈的一只缩头卵蛋王八乌龟。"
"二爷,你把二小姐嫁给他,怕是选错了人。"
黑暗中,一个身材精壮的老人冷冷的叫出这话,精亮的假眼眼瞳闪出一道凄冷的寒光。
隔着精壮老人几米外的地方,天下第一大帮族长司徒振华大会长静静的坐在潭边的大石头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二哥,你那个女婿也太不仗义。自己躲在金门岛上却把你派过来身临一线亲自拿宝。"
"我看呐……"
"老四,你就少说两句吧。"
名动天下的司徒二爷冲着独眼宿老四训斥出口:"延涛是红通。神州国内和国际巡捕都在找他。"
"他要是进来,万一出点事,我拿什么跟诺曼少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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