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锋分开人群走到子墨跟前,两两相望的那一刻,忽然间两个人的心底都生出同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就是,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当金锋探出手,当子墨主动投进金锋怀抱的那一刻,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当金锋将子墨紧紧抱住的那一霎那。金锋就拥有了整个世界,整个星海,整个宇宙。
子墨不管她变痴了还是傻了还是哑巴了,自己这辈子守着她就够了。
当曾子墨抱住金锋那坚实如大铁山般的腰身,靠在那山海般宽广的胸膛的时候,曾子墨也明白了金锋的意思。
这几天金锋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脑海里铭刻着回放着。
有这样的夫婿,自己这辈子都够了。也值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金锋低头亲吻子墨的唇,两行炙热的泪滴落子墨的唇间,烫伤了子墨的心。
子墨紧紧抱着金锋,泪水长涌,咽喉不住蠕动着,嘴里发出嗷嗷难听嘶哑的叫,那最爱的锋却是喊不出口。
金锋哭着又笑着,抬手揽住子墨的腰抱起子墨无视任何人的叫喊,直直下楼上车启动冲出别墅,消失在滂沱凄迷的雨中。
整个天都城的上空茫茫一片混沌,无情的冰雨无情的狂下。整个别墅内哭声震天,悲拗彻地,凄零凄惨,惨绝人寰。凄惨到爆。
天地同悲,草木皆哭。
"听说了吗?曾子墨那头大神兽凤凰变母鸡了。"
"纠正你一下,是变哑巴母鸡了。再加个瞎眼母鸡。"
"啊?眼睛也瞎了?"
"现在没瞎,离瞎也去不远了。特殊医院那边儿眼科小护士昨儿晚上在床上亲自给我讲的。"
"神经性中毒,严重影响视力,要不了几年最多三年,一准儿全瞎。"
"这么惨?!嗳,我还听说那只哑巴母鸡也瘫痪了?"
"嗯。早就坐上了轮椅了。也是神经性毒素扩散,影响下肢。"
"做这个局的人,真是他妈的高手!"
"嘿。一个瘸儿,一个瘫儿,倒是也凑齐全儿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
"可不是咋地。唉。不是一家人儿不进一家门儿,以前还说收破烂儿的癞蛤蟆吃天鹅肉,现在却是正合适了。"
"这就是报应呀!"
"古往今来。在这天都城,但凡是嚣张的,狂霸的,都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哥几个都在呐……给你们透露一消息。倍儿爽。都能当相声说了。"
"快说,快说……"
"我家那口子的小姨今天去香山给曾家大小姐送轮椅去了。你猜怎么了?"
"她的那张轮椅,跟收破烂儿的一个牌子。哈哈哈……"
"啊!?这是真的?"
"他妈的。真是邪了门儿了嘿。夏鼎夏玉周金锋他们仨都是坐的一个牌子的轮椅,没想到,曾家大小姐也坐的是这个牌子的。"
"操……真是能当相声说了啊。"
"我他妈想起来了,但凡是坐这个牌子轮椅的,还真他妈没什么好下场。"
"哈哈哈哈……"
"这个收破烂儿的,他妈逼的,还真的是国色杀手。天香灾星呐。"
"王家大小姐011,当年可是公认的天都第一美。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
"结果跟着收破烂儿的,一等一的美人儿愣是给毁容了。"
"楼家的楼乐语,全国主持人里边儿最漂亮的一个,羞花闭月级的顶级大美女。对收破烂儿那是穷追猛打,就连楼建荣这么大的大脑袋都亲自上场撮合,把楼乐语硬推过去……"
"结果呢……到现在还在无菌房里躺着。能不能醒都是未知数。"
"这回,又他妈轮到了曾子墨!"
"诅咒呀魔咒呐!"
"借用收破烂儿那句话,天矮报应得快呀。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呐。"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早说过,收破烂儿这个人天残地缺命犯天煞。成就虽大,但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上去的。"
"夏家被他拆得支离破碎。老战神被他克死,就连曾子墨也没逃过劫数。将来还不知道要把王家曾家还有梵家克成什么样子?"
"老战神死了,金锋也瘸了,现在曾子墨也变瘫子了,这都是姓金的狗杂种的报应。老太爷都不绕过他。"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协和那边儿传的。曾家大小姐精神病确诊。不定时发作。"
"啊?"
"哎哟哟,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又加那个白头霜呐。"
"赶紧的,叫再回楼准备桌好的送家里来,把那二十年的老酒给我送过来。这晚上,不醉不归。"
"回头给曾家送份重礼过去,看看他们的反应。"
"以后呀,曾家得把这只神兽母鸡都栓牢实咯。万一哪天神经病发了啄死了人,咱们可没地儿说理去。
"那可不,人家可是神经病。神经病最大嘛。"
"这回曾家母鸡下不了蛋咯,金家要绝种咯……"
"君子之泽……一世而斩呐!"
"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已过六月,又近小暑。天都城迎来了一段长时间的酷暑。
不过那香山。倒是一处极好的避暑所在。
在香山半山腰,那令人神往而又敬仰的别墅群外,几辆黑色的奥迪和红旗通过安检驶出大门快速下山。
这一切都没躲过有心人的窥探监控。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批从老战神别墅里出来的车队了。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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