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聚会？”劳伦斯有些不解的看着赛菲尔。“但你为什么脸色看上去那么难看啊？”
“因为为了确保这件事情的确没有什么超凡力量的介入，我和法缇娜在那栋房子外面等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巴斯夫人离开的时候才和她一起离开。”说到这里赛菲尔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结果发现那是一个标准的，格调极端低下的贵族假面聚会。就是——那种……我想你应该知道的。”
“好吧，我明白了。”劳伦斯一下就猜了出来那个地方举办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聚会，他对某些上流社会的习惯也是有所耳闻，自然知道这个话题不大适合他和赛菲尔接着讨论下去了。“不过哪怕这样顶多也就是让你恶心而已，也远远算不上是棘手啊。”
“是的，事情发生到这里也就是恶心。”赛菲尔耸了耸肩，“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真正的棘手了——”
说到这里赛菲尔扭过头透过玻璃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啊，我想我们快到了，等回到事务所再说吧，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和我之前说的棘手的事情有非常重要的联系，一时半会儿可能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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