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浦就更不用说了,县东郊批了好大一块地皮囤着,打算等资金周转了,盖一座工业园区。届时,傅大少手底下的几个实业项目,准备都集中到这里来。一来方便管理,二来给余浦创造些税收。过去几年,王县也挺照顾他的。当然了,白金海岸的成功,对县里来说也有好处——吸引了不少有钱人来余浦置产、投资。
江城山河更不用说了,余浦就是大本营啊。股东们一个个全赖在这里。如果建到京都,地皮贵另说,没人坐镇,像什么大本营嘛!
照这个势头,再过几年,江城山河说不定不再是普通的投资公司,而是一个集多种行业为一体的集团公司了。
事情一多,难免忙碌。俩口子结了婚蜜里调油的又舍不得分开,怎么办呢?陆大少步上了宠妻狂魔兄弟的后尘,先是借着度蜜月的因由,给他媳妇招了个助理,在助理熟悉了福聚岛生活区的事务后,拐着他媳妇出差去了。
先是海城、再是广城,中秋回来住了几天,没多久又去了深城。起先大伙儿倒也能理解,大老爷们单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娶了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娇妻,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才不应该。
直到出了个意外——去年端午,两人从海城赶回来过节,陈晚瑜因怀了孕了而不自知,在途中意外小产。
陆大少被陆夫人拧着耳朵狠狠训斥了一顿。
好不容易确定儿子不是不会生、而是没到时机,以至于上一桩婚姻没能留下个一女半子。再婚后终于有了消息,却因为小俩口一时不察导致小产。真是既放心又痛心。
大儿媳和小儿媳一样,都是很懂事的人,肯定是大儿子拐的,不骂他骂谁?就差寻个棍子上手打了。
被母上大人狠狠骂了一顿,陆大少才不再带着娇妻东奔西走,老老实实留她在福聚岛养身体。
不仅母上大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也着实害怕再发生那样的事。
这次是运气好,小瑜年轻、小产后调养得当恢复快,没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可再有下次呢?他不敢想!因此哪怕他媳妇身体养好了,也不敢再带着她一起出差。
最近一年,大部分时候,陆大少也待在余浦,远程指挥各地办事处员工,希望能多点时间陪陪老婆、爹妈(尽管爹妈不见得喜欢他陪伴,嫌他碍眼);偶尔需要外出,也是忙完即刻回来,不再像没结婚时那样——一出门就是一年半载。
此刻看到徐随珠带着俩孩子来了,俩口子相携迎上前。
“随随,听凛哥说,过几天坐游艇出海?需要我准备什么吗?”陈晚瑜问。
“不用不用,吃的喝的我来准备。你和大哥只需带上自己的换洗就好了。”
“那我把生活区安排一下。”
虽然有助手,可账目的事,平时一直都她在负责,要出门,得把这些事安排妥当了才放心。
聊了几句,陈晚瑜就忙工作的事去了。
陆大少形影不离地跟上。
徐随珠目送着相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发笑。
想当年,不晓得谁总嫌包子爹是妻奴的?陆家的男人啊,本质其实都一样。
“随随!”这时,吴美丽走过来,递给她一顶遮阳帽,“大太阳的,也不戴顶帽子!白白嫩嫩的皮肤晒黑了,阿骁回来,该不认识了!”
徐随珠忍俊不禁:“嫂子,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姑嫂俩说笑了一通,聊起孩子们。
“一来就爬点点和小虎的背上去了!胆子大的,游客们都称奇!”
“让他们玩吧!今年放了假还是第一次,新鲜劲还没过。”徐随珠说。
横竖有小伍不离左右地跟着。孩子们大了,不像小时候需要人手一个地盯着。
这几年,每逢暑假就会带他们来岛上训练游泳、潜水,水性比普通大人都好。小包子尤甚,那长达半个钟头的憋气功力,没人赶得上他。
在岸边玩水,大人不用再时时刻刻盯着。何况还有戏精龟几只福聚岛团宠,真有什么事,多年来早已把默契培养出来的小伙伴可不是吃素的。
此时此刻,皮猴子似的小包子骑在小虎背上,随着它潜水、冲浪,玩得不亦乐乎。
住在度假村的游客们看到这么小孩子都敢骑在虎鲸身上玩水,心痒痒地也想报名。
不过骑一次挺贵,三分钟就要五十块。这个价格,能让他们在度假村多住一晚了,令绝大部分游客望而生畏,直打退堂鼓。
这也是徐随珠把价格定得这么高的原因——低了就不心疼钱了,人人都上去骑,虎鲸累坏了不说,安全也难免有漏洞。
孩子们在海里找乐子,徐随珠跟着吴美丽去了珍珠养殖场。
上趟来,她下水给母贝喂食,再次发现了一颗变异珍珠。
不过这颗和三年前收获的血珠不同,血珠是红色的,映衬着母贝肉也熠熠闪着血红的光。
这次的变异珍珠是墨黑的,尽管只是在母贝摄取饵料时稍微张开的缝隙窥探到的,但那浓郁的墨,仿佛要把湛清的海底染成暗黑色系。
徐随珠一如上回那样,将这颗母贝做了标记。
每次来,都会去看看它。
吴美丽早习惯了,待徐随珠换好潜水服,端着一大盆拌好的饵料,陪她一起往养殖场走。
“今年五百个母贝,不晓得能出几颗珠,预订的数额快超六百颗了。”
吴美丽真是欢喜又发愁。
喜的是珍珠还躺在母贝壳里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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