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兄弟俩带着小伍、小许开始起渔网。
游艇不似多便利渔船,起网纯靠人力。
“看看这一晚上网到了多少!”
“哟!还挺沉!小许拽紧了,一二三——起!一二三——起!”
这边是陆大少和小许,另一侧是陆驰骁和小伍。
两人一组,各自起网。
不愧都是练家子,没一会儿,两张网都被拽上了甲板。
网口一松,活蹦乱跳的鱼虾蟹呈现在众人面前。
好多不认识的鱼啊!
“这是什么鱼?”陆战锋指着最大的那条。
“这个我倒是认识,就我们上次吃过的金枪鱼吧?”陆大少问徐随珠。
徐随珠点点头。
除了一条金枪鱼,还网到一堆鲱鱼、鲭鱼、鳗鱼、真鳕鱼……还有很多是他们没见过的水产种类。
另外,虾蟹也不少。尽管没有张牙舞爪的大鳌龙虾,但这批虾个头也很大,只只有三寸手指宽;蟹瞧着像雪蟹,但比徐随珠以前看到过的雪蟹个头要大得多。一只蟹就能蒸一大盘。
总之,第一次下网,收获超乎他们想象的丰盛!
陆夫人高兴坏了:“看来这片海里的水产资源很丰富啊!早知应该开大渔船来的。”
陆驰骁无语:“大渔船的重量,不见得能被龙卷风送到这里来。”
“也是啊。”乐天派的陆夫人笑眯眯地总结,“这么说来,我们还得感谢龙卷风,没有它,也吃不上这么新颖的海鲜。可见老话是有道理的:福祸相依!躲过了祸,后面就是满满的福气了!”
谁?谁在喊龟?
戏精龟在浴缸里泡了一夜海水,总算治愈了储物柜里锁半天那种被遗忘的失落感。
此刻趴在渔网前,看到大鱼蹦起来赶紧缩脖子躲,看到小鱼虾蹦到面前,迅速啄上一口,再没谁比它把“恃强凌弱”这个四字成语诠释得更精确了。
玩得正欢,听到“福气”俩字,以为在叫它,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珠子滴溜溜打着转。等了半晌没等到后文,继续欺负起小鱼小虾……
孩子们看到这么多渔货,开心地直蹦。
“好多鱼啊!”
“好多大虾!”
“哇!这个螃蟹的脚好长啊!”
“这只虾的须须才长!”
“……”
徐随珠找来闲置的盆盆、桶桶。
幸好出发前,想着在公海上漂时,肯定会钓个鱼、撒个网什么的,因此准备了好几个水桶、大盆。这会儿拿出来分拣捕捞到的渔货:
活蹦乱跳的不忙着吃,先养起来;不游动就死的金枪鱼一部分做成刺身当天吃,吃不完的和鳕鱼一起挤入黄牛肉的速冻队伍;其他养不了的及时处理,冷冻库实在没什么位置能塞了,中午来个海鲜总汇:蒜蓉蒸虾、葱油蒸蟹、什锦海鲜大乱炖……吃不完的刮掉鱼鳞、去掉内脏,抹上盐巴腌制;鳗鱼这种洗干净了挂甲板上晒成鱼鲞。
这么一来,陆大少在南口港心血来潮买的麻绳派上了大用场——拉在甲板上当晒绳,拴结实了着实能晒不少东西。
“亏得我把它捡进了舱内,照老二说的扔在甲板,早被龙卷风刮得影子都不见了。”陆大少嘚瑟道。
“是是是,你有先见之明!你能干!”陆驰骁不走心地夸了句,“能干还不过来帮忙!”
两大网海鲜,光分拣就花了不少工夫。
收获确实大,这么多海鲜足够大伙儿吃上三五天了。
陆大家长看着一堆鱼虾蟹,心有戚戚焉:“接下来不会天天海鲜、顿顿海鲜吧?”
人常说吃素会把人吃菜色,他怎么觉得纯吃海鲜也能把人吃菜色!
陆夫人笑他:“没退休前,在京都买不到这么新鲜的海货,儿子、媳妇寄来海味干,天天想着咪小酒;如今刚捕捞上来顶顶新鲜的海货堆在面前,你倒是抱怨上了!”
“那怎么能一样!”陆战锋咕哝道,“以前是缺海鲜、不缺米面,如今是米面告急,蔬菜水果也快见底了吧?我们大人倒是没什么,孩子们总不能也跟着我们天天海鲜饱肚吧?”
这倒是。
陆夫人叹了口气:“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靠岸。哪怕只是座岛屿也行啊!难怪有‘脚踏实地’这个词,天天在海上漂,游艇再舒服,也不及双脚落地舒服啊!”
老俩口看着无忧无虑在甲板上甩着陀螺、逗着戏精龟的孩子们,眼底浮上深深的忧虑。
徐随珠和陈晚瑜在厨房里忙碌着。
陆驰骁和兄长回到驾驶舱,商定好航向,开启游艇,以最快速度朝着南方驶去。
照着这速度,兄弟俩预测最多不超过三天,应该能搜到航线信息。
然而事实却是:三天后,导航仪仍旧安静如鸡。
又过了三天,还是毫无动静。
“没道理啊!”陆驰凛拿着地球仪拨来拨去,止不住皱眉,“照理现在这个位置,早就搜到国际主航道了。”
陆驰骁单手插在裤兜里,倚着驾驶台目视着前方,眉宇间的凝重越来越深:除了海还是海,这六天来,借助望远镜也看不到大陆轮廓、找不到岛屿痕迹,这他妈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大少!二少!”小许握着望远镜,惊喜地从三层景观台跑下来,“我和小伍发现了一座疑似岛屿。”
“哪个方向?我看看!”陆驰骁接过望远镜,朝着小许说的方向看去。
“怎么样?”陆驰凛按捺着迫切的心情问,“是岛屿吗?”
“初步推断,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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