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和毅哥给肥仔找了个很舒服的地方安家,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好好。”
面对外孙,徐铁军说不出拒绝的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闺女亲手炒制的明前茶,牵着外孙走出了茶馆。
流水席那边,一派热闹的景象。
除了来看他的亲友邻舍,还有闻着香味舍不得挪步的游客。
东家请客吃大海鲜,没有人不动心的。
这么一来,几处景点倒是没什么人。
小包子拉着徐铁军,跳步似地蹦着,穿过细腻的沙滩,来到给胖老猫安家的别墅丛间的小花园。
庄毅挥着一柄小榔头,有模有样地搭着猫窝。
肥仔卧在一旁的草丛里。
换了个地方,绿色的猫瞳里尽是惊疑。除了俩孩子,其他人一碰就炸毛,陆驰骁就让儿子负责给猫安家。
“外公,你看!我们给肥仔在在这里安了个家,漂亮吧?肥仔肯定会喜欢吧?”
竹竿搭起来的猫窝,就安在花园一隅,左右两边都是高大的椰子树,后背靠着一座假山石,攀爬也有去处。
最主要的是,花园中心砌着一个鹅卵石小池塘。池塘中心立着几座海豚雕塑,两根青绿色的空心毛竹,一根往水池里汩汩送着清澈的地下水,一根往外排着池底的脏水。水位很浅,踩下去堪堪没过脚背,就像林间的溪水流淌似的。
应孩子们的要求,徐随珠在池子里养了些淡水观赏鱼,大部分是摇曳多姿的金鱼,也有几条红黑小鲤鱼。
“外公,肥仔年纪大了,是不是逮不动老鼠了?没关系!它饿了就吃鱼!吃完我再让我妈买!”小包子仗义地拍拍胸脯说。
徐铁军:“……”
孩子啊!不说这些鱼中看不中吃,就算肥仔喜欢,一天几条地吃,不怕你妈哭啊?
摸摸虎头虎脑的外孙,笑着说:“这些鱼是给人看的,不是喂猫的。肥仔比较喜欢吃海里钓的小鱼、小虾。”
“真的吗?”小包子倏地亮了眼睛,转身喊他毅哥:“毅哥!毅哥!我们去钓鱼吧!”
抱起沉甸甸的胖老猫、拉起他毅哥,跑向最适合钓鱼的后海礁石滩。
徐铁军失笑地摇摇头,但什么都没说,闷头跟上。
娃子嘛!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这样才活泼!
徐随珠听小伍说,俩孩子拉着他们外公去钓鱼了,拿的还是她那根神奇的星级牌鱼竿,脚步一顿,收住了去茶馆的步伐,转向去了礁石滩。
到的时候,一老二小正齐力拉着鱼竿。
小包子力气不大、嗓门不小,徐随珠老远就听到他叽叽喳喳的声音:
“外公外公,我们这样像不像拔萝卜?”
“拔萝卜?不是在钓鱼吗?”
即将知天命的徐铁军小学没毕业,大字不识几个,自然不知道幼儿园里必玩的游戏——“拔萝卜”。
小包子就教他外公了:
“拔萝卜——拔萝卜——哎哟哎哟拔不动!毅哥毅哥!快来帮我拔萝卜!”
庄毅无奈地配合:“来了来了!”
拉着鱼竿的手没松劲,想说:能认真点不?再不使劲拉鱼竿,鱼要跑了!
小包子象征性地拉了拉,注意力继续放在“拔萝卜”上,糯糯的童音吐字清晰地唱着:
“拔萝卜——拔萝卜——哎哟哎哟拔不动!外公外公!快来帮我拔萝卜!”
见过庄毅演示版的徐铁军立即领会:“来了来了!”
小包子笑眯了眼,继续唱:“拔萝卜——拔萝卜——哎呀呀——”
鱼竿在徐铁军为主、庄毅为辅的拉力下,终于拉离了水面。
一条堪比成年男人胳膊长的龙趸随着鱼钩生无可恋地破空挣扎着。
徐随珠低呼一声,忙跑上前帮忙。
爷孙四个合力把它甩上了岸,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好家伙!”缓过神,徐铁军笑起来,“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猪羊斑,起码二十年以上。”
“龙趸又叫猪羊斑吗?”徐随珠还是第一次听说,目测这条龙趸两百斤出头。得亏这钓竿钓力强,换做普通的,还不断了啊。也得亏她爹力气大,换个人,未必能拉上来。
“这种鱼不是这一带的常见品种。”徐铁军说,“就算是南洋那边,也很难钓到。运气真不错!”
“爸!今晚咱吃它!”徐随珠记得龙趸的营养价值很高,正好给她爹补补。
徐铁军却不赞成:“这么大的野生龙趸,拿到外头能卖不少钱。”
顿了顿又说:“不是爸要钱,就算卖了这钱也是给你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剁了吃。”徐随珠才不想便宜别人,这么大的野生龙趸可遇不可求,花钱想买还买不到呢!钱什么时候不能挣?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喊人过来拉。”
哪用她回去喊人,早有在附近溜达的游客目睹了这一幕,自告奋勇地送来鱼筐、殷勤地帮忙拉到度假村。
没别的要求,就问徐随珠吃不完的鱼肉,能否纳入今晚的名品菜单,价格无所谓,他们就想尝个鲜。
野生大龙趸啊,有生之年系列。
经游客们这么一提,徐随珠倒是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鱼拉到度假村宽敞明亮的后厨,找出上个月傅大少送包子爹三十岁生日的礼物——最新款数码摄像机,又让服务员在后厨旁边的房间布置了一张长餐桌,铺上洁白的桌布、摆上精致的碗碟,桌子中央还插了一束岛上现摘的鲜花。
这边由她亲自上阵充当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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