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听他们唱完,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说:“不错不错,歌词都记住了。等填完志愿我们再彩排一次,熟悉一下站位。衣服按你们现在的尺码在订做了。上身统一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的话,女生格子短裙,男生是格子短裤。苏格兰的风格,你们林老师设计的。且当是学校送你们的毕业礼物!”
“哇哇哇!”
学生们兴奋地蹦起来。
夏明丽看着一张张鲜活青春的笑脸,羡慕地说了俩字:“真好!”
“夏老师也很年轻啊!”坐在她旁边的赵思然笑着说。
夏明丽一噎:“那啥,我不是羡慕学生年轻,我是羡慕他们拥有这么好的母校。我高中那会儿,大合唱的服装,都是我们自己借的,我问我表姐借过红皮鞋,问我堂哥借过白衬衫……”
“这倒是啊。”王璐几个也都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我们大学里演出,服装也都是自己借的。借不到就弄点材料自己折腾,效果肯定没有定做的好。”
“这就是母校强、则学生强!”
“对的没错!”
徐随珠忍不住失笑:“这就算强啦?那我要是说,这次的校歌,我准备录成v,由旭日东升领唱,你们合唱,发行后人人一份当纪念,岂不是要开心地晕过去啦?”
“啊啊啊?真的吗徐老师?”
“我们要和旭日东升合唱?”
“还要录成v?”
“哎妈呀!谁掐我一下……嗷!”
被掐的同学疼得嗷嗷嚎叫,逗笑了众人。
“好了。”徐随珠伸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这两天和家长好好商量志愿的事,三天后返校填志愿,也不用紧张,到时候会有老师引导你们怎么填。填完志愿咱们开始彩排校歌。等旭日东升来母校给实验楼剪完彩,咱们就开始拍摄v。录制地点不单是校园,可能还会去福明岛选取外景,时间大概在十五号前后,大家心里先有个数。另外,我还欠几个同学游艇三日游,考虑到大学开学时间有先后,我会尽量安排在七月份兑现,最迟不会迟于八月上旬……”
林林总总地把接下来的日程安排说了一遍,就撵学生们回家去和父母商量志愿填报的事了。
老师们留下善后。
等校园彻底安静下来,徐随珠才发现包子爹还没回去,坐在校董办公室她的座位上看报纸。
“你还在等我啊?”
“嗯,回去也是一个人,等你下班,晚上想吃什么?”
陆驰骁抬眸看着她问,双手合上报纸,放回到报刊架。
“你想吃什么?”徐随珠想了想提议,“要不,我们去姑家?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冰箱里还剩最后一块黄牛肉,好像还是腱子肉,带去和姑一起吃?”
“行。”
徐随珠遂把办公桌收拾了一下,随后到北窗边,给窗台外郁郁葱葱的花草浇了水,这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学生填报志愿之前,她也能好好休息两天了。
林家客栈的院墙上,已经悬挂了好几帧木质匾额,有旅游局颁发的“景区文明旅社”、有省城晚报送来的“最美客栈”,以及连续两年被游客们评为“最像家的旅馆”、“最受欢迎旅社”等荣誉称号。
所幸林建兵擅木工,将各单位送来的匾额依样画葫芦地刻了一份挂院门两侧的墙上,以吸引新游客入住。原件挨挨挤挤地挂满大堂一面墙。
徐秀媛得空就拿着鸡毛掸轻轻掸掉上头的灰,本不识字,可这些匾额上头的每个字她都知道念什么,掸完还能站着欣赏好久。
有时候不免感慨:人生真是出其不意。当初谁会想到,包个渔场会有如今这般富饶的好生活。
不过说到底还是侄女有本事。没有侄女当年的支持,又或者支持了自己俩口子没听取,说不定就没有承包渔场,没承包哪来的好生活?和她家一样曾是集体渔场双职工的人家,在渔场改制后因为舍不得那份承包费从而放弃了承包,如今不是在侄女的岛上打工,就是在乡办厂挣那微薄的计件工资。
所以说,自家的福运,很多来自侄女。
徐秀媛掸干净匾额,来到供奉财神的佛龛前,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又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盼着丈夫和儿子出海早点回来。
“姑。”徐随珠小俩口相携进屋,见她姑站在佛龛前出神,上前挽住她胳膊问,“在想姑父呀?”
“谁想他了!”徐秀媛老脸一红,轻啐道,“我就是惦记我儿子。”
“是是是!”徐随珠笑吟吟的,没戳穿姑姑的死鸭子嘴硬,“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
“可不是嘛,都一个月了,跑再远也该回来了。”
“建兵娘!建兵娘!”
徐秀媛话音刚落,屋外传来隔壁渔场那渔场主粗犷的嗓音:“你们家渔船回来了!几分钟前刚靠岸……”
徐秀媛咻地窜了出去:“回来了?好好好,我这就去……”
徐随珠和包子爹惊喜对望,旋即跟了上去。
林氏渔场的渔船出远海回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峡湾镇。
好多海鲜档、小饭馆的老板,亦或是想买新鲜海味的居民,开车的开车、骑车的骑车,拎着袋子、篮子直奔码头。
林国栋父子俩站在自家渔船的甲板上,笑得意气风发。
一箱箱新鲜的南洋海味从船上运下来,除了一部分留给本地居民选购,大部分要送去友谊饭店。
码头一时间人声鼎沸。
“好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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