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受伤了?”
“老大你没事吧?”
李振和那几个小弟见陆驰骁一行人走了,打开房门,跑过来关切地问。
当人小弟别的可以没有,眼力劲不能没有。
“那啥,老大你手伤成这样,不如楼道我来帮你扫吧?”
“对对对!你都伤成这样了,我们来扫,我们来扫。”
“……”
特么老子就是手指擦破了点皮而已,什么叫伤成这样?会不会说话!
转念一想,他眼睛亮了亮:对啊!受伤了握不住笤帚,还怎么扫啊?
“行,交给你们了!好好扫啊,扫干净点!”
“老大放心!保准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嗤!别再临阵脱逃就好。”
当他不知道呢,那个男人在的时候,一个个都成名副其实的鼠小弟了!
“嘿嘿嘿……”
……
那厢,徐随珠领着章子拓到了峡湾中学医务室。
卫生院退休的老大夫周末不上班,徐随珠拿备用钥匙开的门。
这就是身为校董的便利之处了。换做普通教师,别说库房重地似的总务处,医务室也进不来啊。
医务室当初是按徐随珠的标准建的,校园里容易发生的跌打伤药一应俱全。
陆驰骁早年出任务受伤,基本都是自己擦药、包扎的,因此对瓶瓶罐罐的伤药了如指掌。
徐随珠趁他给学生冷敷,去了趟食堂,提了一锅刚煮熟的白煮蛋回来,剥了壳让成劲康拿着给章子拓敷脸。
青春期的少年爱俊,顶着一张青肿的脸,估计都不好意思出门。
谁知章子拓死活不肯:“鸡蛋敷脸?太浪费了!不就几处淤青嘛,没事的啦!在老家时上山打柴,有时候摔的比这还严重呢。真的徐老师!千万别浪费了鸡蛋。”
徐随珠见他是真不在意脸上的伤,笑笑说:“那行,这几个鸡蛋你们分分吃了,补点营养。”
上完药,徐随珠带他们上她的办公室坐了会儿。
她当着人初中校长的面,言之凿凿地提出由育桃捐助的这栋学生宿舍楼脱离出来管理,不否认是因为一时冲动——实在是被肮脏的楼道、阴暗潮湿的住宿环境刺激了。
可既然提出来了,而且看冯校长的神情,显然很乐意她把这个烫手山芋接过去,所以反悔是不可能的。
既然接了,那么势必要好好筹划一下。
学生公寓的管理,倒是可以参照后世的单身公寓:
楼下设个门禁,采用出入刷卡、来访者登记双结合制度。门房隔壁可以设个便利小超市,雇个人卖牙刷牙膏毛巾水壶之类的生活用品、笔啊纸啊本子等简单的学习用品以及饼干面包泡面火腿肠之类的果腹小食物,给楼里学生提供方便。
再雇个全职电工,妥善负责整栋楼的电路安全,及时更换坏了的楼道灯,免得发生现在这种情况——长长的楼道竟然只有一、两盏灯泡是完好的,乍看暗逡逡、阴森森,跟鬼屋探险似的。也难怪那些学生说话那么冲,长时间生活在这种阴暗的环境里,跟暗黑破坏神似的,能有好脾气么!
最需要雇的是手脚利索的清洁工,包干负责每个楼层的卫生,包括楼道、盥洗室、两头的小阳台,避免出现地面积水、盥洗室积水、阳台角落长青苔等现象,免得到了夏天蚊虫滋生。她可不希望因为住宿环境脏乱差,导致学生感染登革热等疾病。
当然了,宿舍内部的卫生环境还需学生们自己营造。安排值日轮流扫地、倒垃圾,总之不允许把垃圾堆在宿舍门口,跟后世的商铺一样做好门前三包。
一条条、一项项随着徐随珠的口述,一一跃然纸上。
四个少年听得一愣一愣的。
学生宿舍原来还能美好成这样?
“当然,而且以后会更好。”徐随珠合上记事本,笑着抬起头看向他们,“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参与到管理中来?”
“啊?我们?”四个少年很是意外,他们能懂什么呀?
“对,我打算每层楼设一个‘楼道长宿舍’,你们愿意的话,四楼就交给你们四人了。放心,不需要做什么,就是有空的时候帮忙监督。譬如进出时,门房可还用心、有没有把不相干的人放进去宿舍楼;再譬如早晚洗漱时,看一眼盥洗室可还干净、厕所有无异味……如果发现异常,及时找我或育桃派去的负责人……”
这是徐随珠临时起意想到的点子。
既能增强学生的自我管理,又能替学生拉点勤工助学金。
长是个长期岗位,所以不打算像图书馆管理员那样按工时,而是按月——每月一百二的误学津贴。
一百二?
而且每月都有?
四个少年惊呆了。
就那么扫几眼,就每月有一百二的收入?这是白送钱给他们吗?
“徐老师,要不还是别给我们钱了,我们现在吃住都是育桃支助的,干点活是应该的。”
“就是!进出、早晚瞥几眼,哪耽误得了什么事。”
四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
陆驰骁煮了一壶开水,熟门熟路地从杂物柜拿出茶叶,给每人泡了杯三宝茶,孩子妈专用的白瓷杯优先端到她面前,再是给四个少年,放下杯子的同时说了句:
“一个月一百二,落实到每天就是四块钱,徐老师变着法子给你们加餐呢,还磨叽啥?是男人就别推三阻四,大大方方应下来,帮你们徐老师做好这份工作。”
徐随珠笑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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