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好,提到酒店门口停着的外事大巴上。
大家就聚到了宴会厅。
饯行宴瞧着比第一天的接风宴还要隆重。
可能含了庆功的意思在里头吧。
听陆驰骁说,他捡回来说服当地官方的碎陶盘,已经被快马加鞭地送去国内最具权威的相关部门鉴定去了,书面报告还没出来,但估计有专家给出了古董的可能性意见,这不,饯行宴上,一个个激动得脸色潮红,纷纷来找陆驰骁合影、敬酒。
如果不是当晚要离港返航,说不定还想拉他喝个通宵。
可即便没喝通宵,一会儿碰一杯,一顿饭下来,菜没怎么吃,酒喝了不少。
等上了船,徐随珠到食堂熬了一锅福聚岛秘制醒酒汤,盛了一碗,剩下的让小周分给其他喝醉了的同仁。
房间里,陆驰骁揉着眉心靠坐在床头,见孩子妈端了醒酒汤过来,二话不说,接过来就喝。
“头疼了吧?”等他喝完,徐随珠坐下来给他按太阳穴,“椰花酒那么烈,你居然当水喝!该!别想骗我,我都看到了!哼哼!”
“对方倒的,不喝会以为我不给他面子。都要离开了,和和气气得了,免得生事端。”
应酬也是个辛苦活啊!
这么一想还是待在小地方好。
想他在峡湾当所长的这些年,哪需要什么应酬啊。倒是一年一度去总部开年会,少不得捧着酒盏喝上几杯。
所以说啊,越是往高处走,应酬就越多。
“媳妇,你说我回去要是跟上头打报告,这辈子赖在峡湾海洋所了,他们会不会怀疑咱们那儿有什么宝藏?”
徐随珠忍不住乐:“你可以试试!”
“算了!万一当真了我罪过就大了。”陆驰骁说着,自己也慵懒地笑了起来。
“醒会儿酒是不是还得出去啊?”徐随珠问。
接待方开了游艇在前面开道,估计要送他们到海界线。
主人家这么客气,那身为客人是不是要站上甲板挥别一下?
“嗯,我洗个澡,一会儿就出去。”
徐随珠便帮他搭配了一身待会儿要穿的正装。
就在他洗澡的当口,小周急吼吼地跑来敲门,说有鲸群在靠拢。
“……”
一听鲸群,徐随珠就想到了自家两只团宠。
这俩大家伙不晓得野去哪儿玩了,出了港口有一会儿了都没看到它们,正琢磨是不是要往海里撒点饵料把它们召回来,就听小周说前方出现了鲸群。
“是不是点点和小虎它们啊?”
“那不清楚,船长没见过这么多鲸同时出现,有点害怕。”
小周自己也觉得是小虎和点点搞出来的阵仗,在观鲸点看到的那一幕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了。
但船长和副手一直留在船上,没见过这种情况,陡然间在夜视望远镜里看到庞然大物的鲸鱼、鲸鲨成群结队地出没,吓得魂儿差点没了!非让小周来问问所长的意见。
徐随珠隔着门板知会了大佬一声,跟着小周先去甲板看情况。
透过望远镜看到四面埋伏一般密密麻麻扎堆出没的鲸和鲸鲨,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徐随珠,也有点吓到。难怪船长会害怕,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鲸啊!真的不是鲸鱼家族在给各自的鲸鱼宝宝开家长会?
接待方那艘开道的游艇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想来也看到这奇特的景象了。既是戒备,同时也是不想打扰到鲸群。
可就算速度降下来了,只要在前进,总归还是会靠近鲸群。
没等开道船上的人纠结,只见扎堆的鲸群分散开来,把考察船围在了中央。为首的座头鲸,突然消失了几秒,很快又腾空而起,“啪”的一声巨响,把一只体长足有一米的大乌贼拍在了考察船的甲板上。
做完这些,座头鲸昂着脑袋,巴巴瞅着考察船。
看到这架势,徐随珠不由得扶额:得!十有八九是来讨饵料的!
看这座头鲸娴熟的动作,不用猜,肯定就是之前那头。这些尝到甜头的大家伙,临别还要来打个劫?
可来就来嘛,怎么还带家属?
瞧这阵仗,怕不是把一整个家族的鲸都给带来了!
让她上哪儿找那么多饵料啊!
邓志杰给她的两罐饵料,原本是让她在船上闲极无聊钓鱼玩的,钓鱼的饵料能多到哪儿去?喂鲸能够吗?何况在观鲸点已经喂完一罐了。
可极品饵料更不敢喂。
一方面存货不多,另一方面,邓氏饵料对鲸群的诱惑都这么大,那要是极品饵料投喂下去……嘶!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这时,陆驰骁出来了,他当机立断,吩咐职工拌饵料。
把为数不多的邓氏饵料全部拌在普通饵料里,稀释得不能再稀释,然后拿勺子撒。
不知是这些鲸们事先商量好的,还是天性如此,座头鲸带来的鲸群,抢食了一通之后,竟然主动撤离。
换上了抹香鲸家族。
“……”
把船上忙活的职工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嘭”的一声,一条长达两米的曼波鱼被领头的抹香鲸甩上了甲板,好似在提醒职工:饭钱已付,可以喂饵料了!
“……”
就这样,来一批喂一批,每批的领头鱼还挺懂人情世故,都给考察船送了“礼物”……这也许已经成了鲸群间的不成文规定!
没准它们是这样沟通的:
于是,成群结队的鲸鱼、鲸鲨聚拢了过来,集体上门打秋风来了!
徐随珠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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