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想拿回酒楼那也是不能了。
先不说契书上白纸黑字甚为分明,况且宁家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人要活下去就不得不要一张脸!这封氏倒是想得开,既然大错已然酿成,无可更改,那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宁府虽然没了酒楼,那数十年累积下来的家资亦为可观。
况且郊外还有一座庄园,有十数个佃户正在没日没夜为劳作,只要那庄园还在,宁府就不会走到末路。
宁百祥说得过了些,宁府岂会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银库的银钱是做什么用的,大不了重新再开一座酒楼,从头做起,凭着多年积累下的声誉,还怕不赚钱么?
儿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哪怕他是犯了弥天大罪,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何况还没到那种地步,至少儿子还好端端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夫君,您先消消气儿。
再怎么说,六秩寿诞还是要办的,老早就把消息传出去了,现在若是不办了,人家指不定会在背后对我们宁家说三道四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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