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真正地活着吗,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梁葆光站在舞池的中央,舞动着自己的手臂,这家1oak是东京分店,总店则开在纽约,他也曾去光顾过,不过花别人的钱蹦迪和花自己的钱蹦迪怎么能一样,“钱没花却把迪给蹦了,这就是活着,这就是生命的意义了。”
“别介,回西奈山以后穿上白大褂,你再回想这句话时不会臊得慌吗?”林田海对蹦迪十分无感,因为他很不喜欢人多又嘈杂的环境,作为一个被炸了两次还经常遭到刺杀的人,是很难有安全感的。
梁葆光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自我的人多大都如此,“我不穿白大褂,毕竟只是个专门给人开阿司匹林的内科医生。”医生穿白大褂是为了显脏,一旦被污染立马就能发现,而他这个级别的诊断专家,连病理都是安排手下去做。
这地方的噱头是“名媛指定”俱乐部,可入场之后一眼看过去一大半都是男人,而且五层楼的房子只有一层开放,上面四层全是包房和小型场。林田海可没心思在一楼大厅站着,他已经注意到好几个跃跃欲试想上来搭讪的了,虽然全被渡边小池的人挡了下来,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先上去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慢慢感悟人生的真谛吧。”
“别介,等等我啊。”舞池里热闹得不行,但凑上来的都是庸脂俗粉,说实话是有些倒胃口的。虽然这家店一直主打“上流”的氛围,但大冬天却衣不蔽体的小姐姐们,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梁葆光喜欢饱眼福不假,却不会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你带着,我可上不去。”
林田海这段时间一直在特林德尔·怜奈那边留宿,连吉高由理子都受了冷落,高田充希就更别提了,为了弥补一下最近的忽视,他特意把人带来夜店见见朋友。由于这女人的身高很成问题,丢进人堆里眨眨眼就不见了,所以他治在一楼舞池侧方边缘ob了一下,就带人去楼上的包房了。
林会长的牌面很大,都没开口提过,公关公司就主动安排姑娘进他的包房“暖场”,大概是知道他眼光挑剔,被派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而且好几个都是混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外面关于他喜欢混血的传言影响。
能和公关公司合作的哪个不是势利女?大家都做着成为下一任叶姊妹(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的美梦,现在绝佳的上位机会就摆在面前,进门之后自然拼尽全力卖弄。只可惜今天有高田充希在,她们注定机会渺茫,在公司里论颜值她不算顶尖,但在外面却是艳压群芳的存在。
林田海在妮娜·艾里森那儿早就习惯了,对公关公司安排的女人说不上来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人家没谈钱的事儿,他也乐得观看免费的表演。唯一的不足就是这些人跟乃团的曲子较上劲了,这么会儿功夫他几乎把自家旗下女子偶像组合的歌听了个遍,真想听这个亲自去看排演不就完事儿了么。
高田充希的个子小,心眼也不大,本来一直打算近期找机会给“新人”特林德尔·怜奈穿小鞋的,但林田海出来跟朋友一起玩谁也没带唯独带上了她,在她看来明显是在肯定她的地位,心情顿时好多了。进来活跃气氛的女人,根本构不成威胁,公司里那些刚成年的小丫头片子,才是需要警惕的对象。
“诶,怎么好好的停下了,继续奏乐,继续舞。”梁葆光凑到了最前面去,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高田充希打了手势。
“我来唱一曲,今天会长的朋友来东京,应该咱们自己人开心开心才对。”高田充希是歌手出道的,演唱和舞蹈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若不是生在了错误的时代,说不定能成为松田圣子、竹内玛丽亚那样的正统派偶像,“irls,希望会长喜欢。”
可惜今天有别人在场,不然林田海早就扑上去了,谁让她是k歌之神嘛。
“笃笃。”门口的小弟敲响了包房的门,进来后探头在渡边小池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然后转头领了一个男人进来。这是1oak东京分店的老板,一个美籍日裔男子,“真没想到,林会长能来啊。”
“什么话,常客。”林田海摆了摆手,他虽然不喜欢夜店的氛围,但却经常和高田充希进包房进行友好的交流,增进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情谊。这家1oak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只不过以前他都非常低调,不像今天带着朋友来讲究了一下排场。
“您肯赏光就是我们店莫大的荣幸,这一点小小的意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意思意思,希望您不要介意。”店老板很大气,一挥手就是五层香槟塔,这一座塔若自己掏钱消费的话,没有个两百万日元下不来,“鄙人横山幸助,这是我的名片,您要是有吩咐叫我朱利安就行。”
现在西城会快倒了,稻山会也一样坚持不住,东京已经是林兴业一家独大的局面,这些开夜店的只要不瞎,都知道今后是谁说了算。如果能得到林大会长的关照,别说一座五层的香槟塔,就是用香槟搭一座真塔出来又如何。林田海也知道人家献殷勤是为了哪般,抬手点了一下渡边小池,“还不快谢谢人家?”
“横山社长,破费了。”不用说,今天晚上的包房费用肯定也免了,他们来一次的消费可不便宜,和出来找刺激的大学生或者社畜不是一个级别的。
梁葆光看不惯某人自己带了女人来,还一直眉来眼去的就差没当场干一仗,借着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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