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火烧的越来越往,几乎要将人吞噬!
他压着声儿,半挑唇角,听不出喜怒,是无边无际的阴冷,“我和你说的话,没有用是吗?”
林辛言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你们是交易婚姻,你没资格要求她什么。”何瑞泽也是语气凌冽。
“我没资格你在宗景灏办公室的门口,她压下心慌,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她推开门走进来,正想解释自己昨晚为什么没回去事,宗景灏先她一步开了口,“我们的婚姻关系结束吧。”
他抬起眼眸,“一个月的时间太久,现在就结束。”
林辛言双唇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以为她很坚强,很勇敢,可是不然。
那些不够。
遇到危难,她无法自保。
若不是恰巧碰上的是何瑞泽,她未必逃的掉。
或许她早就被沈秀情和林雨涵给害了。
宗景灏并不想再和她有纠缠,拿起电话,“李律师,帮我拟一份离婚——”
“不要!”林辛言过来按住他的电话,对着他摇头,“我真不是故意不回去的,昨晚我遇到了一点事情,才——”
呵呵。
宗景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裙子,阴恻恻的发笑,强烈的威慑仿佛能穿过她的血肉,“我成全你不好吗?”
昨天明明是裤子t恤,一夜换成了裙子。
昨晚到底多疯狂,才能把衣服弄的也不能穿了?
或许她的确有吸引人的地方,但是她的放荡也是真。
这种女人,不值得他走心。
“不好。”就算离婚也不是现在。
若是她失去宗景灏这个靠山。
她还会像八年前一样,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宗景灏凝视着她,她是错愕的,惊慌的,失措的,像是迷失方向的麋鹿,彷徨而无助,他的心底有悸动,来的他猝不及防,继而冷笑,一面和别的男人鬼混,又要来和他维持婚姻?
荒唐,可笑!
他依旧冰冷,疏离,“我成全你和那个男人,相依相守,你却告诉我不好?”
林辛言慌乱极了,也害怕极了,怕宗景灏真的要和她离婚。
电光石火间,林辛言想到他猝不及防的那个吻,没有多余的思考,附身就吻了上去。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几乎都凝结了。
宗景灏愣神了片刻,垂下眼眸,盯着这个吻住他嘴唇的女人,竟然忘记了反应。
她私生活放荡,可是她的吻技却是生涩的。
却有莫名的熟悉感,以至于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理智回笼,宗景灏毫不客气的推开她。
毫无防备,林辛言被他推的后退了两步,膝盖一软,摔了下去,裙摆掀起,双腿露了出来。
包扎好的伤口,挣开,膝盖上的纱布,渗着血,格外的醒目。
钻心的疼,从膝盖窜上来。
她的身体轻颤,发抖。
宗景灏则是愣怔住。
她的腿——
林辛言不顾膝盖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乞求他不要和自己离婚,祈求的望着他,“别和我离婚。”
她怕,怕自己又会一无所有,好不容易利用是宗景灏妻子的身份,在林国安哪里得到重视,又成为泡影。
恐慌无措,让她潸然泪下。
宗景灏走过来,弯身撩起她的裙摆,双膝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上面的鲜红格外的刺眼。
她受伤了?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看见她受伤竟然会心疼她,“怎么弄的?”
林辛言擦掉脸上的眼泪,趁机解释道,“昨晚我下班,打车回去,结果出租车是有人安排好的,试图害我,我为了能逃脱,从车上跳下来,就成了这样,我不是故意不回去的,我会和何瑞泽在一起,是阴差阳错,他救了我。”
宗景灏不想承认,看到她腿上的伤,心软了。
他直起身子,依旧是冰冷的模样,“知道谁要害你吗?”
“沈秀情和林雨涵,因我嫁给了你,她们怕我借你的势,对付她们,所以对我先下手为强。”这事没什么好瞒的,现在说服宗景灏不要和她离婚,才最重要。
原来她不愿意离婚,不是对他有想法,而是怕被人迫害。
莫名的,他竟然有几分失落。
他转过身面朝落地窗,留给她一个孤寂的背影,“这就是你不要和我离婚的理由?”
林辛言没否认,“我们的交易是一个月,所以等到时间,可以吗?”
宗景灏合拢双眸,眉心褶皱丛生,明显不愿意深入多谈,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冷着声,“出去!”
“下次,绝对不会再有夜不归宿的事情,和宗先生夫妻关系期间,我一定会做到一个妻子该做的,请宗先生放心。”林辛言保证道。
宗景灏不耐烦,语气深寒,“出去!”
林辛言迟疑半秒,瘸着腿走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宗景灏扶额自嘲的笑了一声,笑这讽刺,笑这自己。
他竟因为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明知道她不纯洁,不单纯,还是忍不住,一次一次的因为她,而让自己变的不像自己。
林辛言回到位置上,将缠着的纱布解开,挣开的伤口血流了出来,她拿出何瑞泽给她的药,重新撒到伤口,没在包扎。
到了上班的时间,大家陆陆续续的到办公区,她安静的翻译着文件,她太安静,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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